第621部分(3 / 4)

小說:太平廣記 作者:

署雲“前某州長史許延年”,後雲陳慰。繼謙不樂,命延入。及束帶出,則已去矣。僕雲,徒步,衣故皂衣,張帽而至,裁投刺入車門,則去矣。其年親卒,遂以其刺兼冥錢焚之。(出《玉堂閒話》)

在宮中當少監的袁繼謙,曾住在山東兗州侍護老人的病,當時他家住在子城東南角。有一天,僕人從門上拿來一個求見者的名帖,上面署名是前某州的刺史許延年,後面寫著想慰問並陳訴些事。袁繼謙不想見,勉強讓僕人請他進來。自己更衣束帶等著接見時,那人卻已經走了。據僕人說,那人是徒步走來的,穿著一身很舊的黑衣服,戴著一頂張開口的帽子,剛把名帖送進大門就轉身走了。這一年袁繼謙的老人果然死了。袁繼謙就把那張名帖和一些紙錢一同燒化成灰。

邠州士人

朱梁時,有士人自雍之邠,數舍,遇天晴月皎,中夜而進。行至曠野,忽聞自後有車騎聲,少頃漸近。士人避於路旁草莽間,見三騎,冠帶如王者,亦有徒步,徐行談話。士人躡之數十步,聞言曰:“今奉命往邠州,取三數千人,未知以何道而取,二君試為籌之。”其一曰:“當以兵取。”又一曰:“兵取雖優,其如君子小人俱罪其禍何。宜以疫取。”同行者深以為然,既而車騎漸遠,不復聞其言。士人至邠州,則部民大疫,死者甚眾。(出《玉堂閒話》)

五代朱梁時,有個士人從雍州到邠州來,離邠州還有一百多里地時,已是晚上,但月光皎潔,士人就趁月光趕路。走到一個野地,忽然聽見身後有車馬聲,越來越近,士人趕快躲到路邊草叢裡。只見三個騎馬的人,看衣冠像是君王,後面也有徒步而行的,一面走一面談著什麼。士人偷偷在幾十步的後邊跟著,聽見他們說:“現在咱們奉命到邠州取三千人的性命,不知用什麼方法取才妥當,請二位出出主意吧。”一個人回答說:“應該透過打仗來取。”另一個人說:“打仗的辦法雖然好,但是讓君子和小人都受到戰禍就不好了。我看還是散佈瘟疫為好。”幾個人都很同意用瘟疫的辦法。他們說著就走遠了,再也聽不清。士人到了邠州後,邠州果然鬧起了瘟疫,不少人在瘟疫中病死。

王 商

梁貞明甲戌歲,徐州帥王殷將叛。八月二十日夜,月明如晝,居人鹹聞通衢隊伍之聲。

自門隙覘之,則皆青衣兵士而無甲冑。初謂州兵潛以撲盜耳,俄聞清嘯相呼,或歌或嘆,刀盾矛槊,囂隘閭巷,怪狀奇形,甚可畏懼,乃知非人也。比自府廨,出於州南之東門,扃鍵無阻。比至仲冬,殷乃拒詔,朝命劉鄩以兵五萬致討,凡八月而敗,合境悉罹其禍。(出《玉堂閒話》)

梁朝貞明甲戌年間,徐州統帥王殷將要叛變。八月二十日夜裡,月明如晝,城中居民都聽見大街上在過軍隊。從門縫往外看,只見都是穿著黑色布衣的兵,都沒有穿盔甲,起初都以為是州里的兵在偷偷地緝捕盜賊。忽然傳來大聲的呼叫喧譁,還有歌聲和哀嘆聲,夾雜著刀槍盾牌的撞擊聲,再看那些兵士一個個奇形怪狀,而且可怕,才知道都是鬼兵。他們從府衙出來,衝出州城南面的東門,城門雖然上了鎖他們照樣出入。這年冬天,王殷果然叛變,朝廷派劉鄩帶了五萬大軍征討平叛,打了八個月叛亂才平息,徐州全境都受到戰亂的禍害。

謝彥璋

梁許州節度使謝彥璋遇害,朝廷命宣和庫副使郝昌遇往許昌籍其家財。別開一室,見彥璋真像之左目下,鮮血在焉,竟不知自何而有,眾共異之。彥璋性嗜鱉,鎮河陽。命漁者採以供膳,無虛日焉,不獲則必加重罰。有漁人居於城東,其日未曙,將往取之。未至一二里,遇一人,問其所適,以實對。此人曰:“子今日能且輟否?”漁人曰:“否則獲罪矣。”又曰:“子若不臨網罟,則贈子以五千錢,可乎?”漁人許之,遂獲五千,肩荷而回。比及曉,唯呀其輕,顧之,其錢皆紙矣。(出《玉堂閒話》)

梁朝的許州節度使謝彥璋遇害後,朝廷派宣和庫的副使郝昌遇到許昌,去清理謝彥璋的家產。開啟一間偏房後,見謝彥璋的畫像上,左眼下邊有鮮血,大家弄不懂這鮮血是從哪兒來的,非常奇怪。謝彥璋喜歡吃鱉,他鎮守河陽時,命令打魚的每天必須供應他活鱉,如果漁夫捕不到鱉,就會受到重罰。城東有個漁夫,有一天大清早要下河捕鱉,沒走出一二里地時遇見了一個人,問他到哪兒去,漁夫說要下河捉鱉。那人說:“你今天不去捉行不行?”

漁夫說:“不行啊,捉不到鱉要挨罰的。”那人說,“你如果不再下網,我就送給你五千錢,行不行?”漁夫答應了,就收了那人五千錢,背上往回走。等天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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