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2部分(3 / 4)

小說:太平廣記 作者:

宋沈攸之在鎮,朱道珍嘗為孱陵令,劉廓為荊州戶曹,各相併居江陵,皆好圍棋,日夜相就。道珍元徽三年六日亡,至數月,廓坐齋中,忽見一人,以書授廓雲,朱孱陵書。題雲:“每思棋聚,非意致闊。方有來緣,想能近顧。”廓讀畢,失信所在,寢疾尋卒。(出《諸宮舊事》)

宋代時,沈攸之當鎮守使,朱道珍曾當孱陵令,劉廓當荊州戶曹。這三個官戶都住在江陵,都喜歡下圍棋,常常不分晝夜的聚在一起下棋。朱道珍在元徽三年某月六日去世。過了幾個月,有一天劉廓在屋裡坐著,忽然來了一個人拿著一封信交給劉廓說,“這是朱道珍給你的信。”劉廓開啟信,見信上寫道,“經常想起咱們在一起下棋的美好往事,如今我們相隔太遠無法實現。但我倆有緣相會,我想最近就能見到你了。”劉廓讀完了信,信就忽然消失了。不久劉廓就病死了。

王 瑤

王瑤,宋大明三年,在都病亡。瑤亡後,有一鬼,細長黑色,袒著犢鼻褌,恆來其家。

或歌嘯,或學人語。常以糞穢投入食中,又於東鄰庾家犯觸人。不異王家時,庾語鬼:“以土石投我,了(了原作子,據明抄本改。)非所畏,若以錢見擲,此真見困。”鬼便以新錢數十,飛擲庾額。庾復言:“新錢不能令痛,唯畏烏錢耳。”鬼以烏錢擲之,前後六七過,合得百餘錢。(出《述異記》)

宋朝大明三年,王瑤在京城病故。王瑤死後,有一個鬼,細高個兒,渾身黑色,上身光著,下穿一條犢鼻形褲子。這個鬼常常到王瑤家來,有時唱歌,有時大叫,有時學人說話,還常常把糞便等髒東西扔進食物裡。後來這鬼又跑到王瑤家的東面鄰居庾家去禍害人,和在王家一模一樣。庾某就對鬼說:“你拿泥土石塊打我,我才不怕呢。你要是拿錢打我,那我可真受不了。”鬼就拿了幾十個新錢打下來,正打在庾某的額頭上。庾某又說,“新錢打不痛我,我只怕舊錢。”鬼就拿舊錢打庾某,前後打了六七次,庾某一共得了一百餘錢。

王文明

王文明,宋太始末江安令。妻久病,女於外為母作粥,將熟,變而為血。棄之更作。復如初。母尋亡。其後兒女在靈前哭,忽見其母臥靈床上,如平生,諸兒號戚,奄然而滅。文明先愛其妻所使婢,妊身將產。葬其妻日,使婢守屋,餘人悉詣墓所。部伍始發,妻便入戶打婢。其後諸女為父辦食,殺雞,割洗已竟,雞忽跳起,軒道長鳴。文明尋卒,諸男相續喪亡。(出《述異記》)

王文明,宋代太始末年任江安縣縣令。他的妻子得病已經很久了,他的女兒在外面給母親作粥。粥快熟的時候,忽然變成了血。女兒把血倒掉又重新作粥,粥又變成了血,她母親很快就死去了。後來,兒女們在母親的靈前哭喪,忽然看見母親躺在靈床上,像活著的時候一樣。兒女們哭得更悲痛了,但母親又突然消失。王文明過去曾和他妻子的丫環有私情,丫環已懷了孕將要臨產。妻子出殯那天,讓丫環看家,其他人都一塊到基地去了。送殯的人們剛剛走出去,王文明已死的妻子就跑進屋裡痛打那丫環。後來,王文明的女兒們為他做飯,殺了雞之後把雞都褪淨切好了,那雞竟突然活了,而且跳起來昂首打起鳴來。王文明很快就死了,他的兒女們也都陸續死去。

夏侯文規

夏侯文規居京,亡後一年,見形還家,乘犢車,賓從數十人,自雲北海太守。家設饌,見所飲食,當時皆盡,去後器滿如故。家人號泣,文規曰:“勿哭,尋便來。”或一月或四五十日輒來,或停半日。其所將赤衣騶導,形皆短小,坐息籬間及廂屋中,不知文規當去時,家人每呼令起,玩習不為異物。文規有數歲孫,念之抱來,其左右鬼神抱取以進。此兒不堪鬼氣,便絕,不復識之,文規索水噀之,乃醒。見庭中桃樹,乃曰:“此桃我所種,子甚美好。”其婦曰:“人言亡者畏桃,君何為不畏?”答曰:“桃東南枝長二尺八寸,向日者憎之,或亦不畏。”見地有蒜殼,令拾去之,觀其意,似憎蒜而畏桃也。(出《甄異錄》)

住在京城的夏侯文規,死後一年現形回家,坐著牛車,帶著幾十個隨從,自己說已當上了陰界的北海太守。家裡人為他設下了祭祀的酒飯,擺好後不一會兒飯食就光了,等他走後,碗碟裡的食物又是滿滿的了。當時家裡的人都悲痛地哭號著,夏侯文規說:“別哭,我很快還會再來的。”從此以後,每隔一個月或四五十天,夏侯文規就回家一次,有時來家後能停留半天。他帶來的穿紅衣服的馬伕和開道的侍從個子都十分矮小,坐在籬笆間或廂房裡休息。家裡人不知道夏侯文規什麼時候走,就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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