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1部分(3 / 4)

小說:太平廣記 作者:

,操觚染翰,傍若無人,題曰“高軒過”。二公大驚,以所乘馬聯鑣而還。元稹以明經中第,願與賀交。賀見刺曰:“明經及第,何事來見李賀?”稹慚而退。未幾制策登科,為禮部郎官,乃議賀父名晉,不合舉進士,時輩從而排之,賀竟不第。按唐李公藩嘗綴賀歌詩,為之敘未成,知賀有外兄,與賀有筆研舊,召見,託以搜採放失。其人諾,不且請曰:“某盡記賀篇詠,然黵改處多,願得公所輯視之,當為是正。”公喜,並付之,彌年絕跡。復召詰之,乃雲:“某與賀中表,自幼同處,恨其倨忽,常思報之。今幸得公所藏,並舊有者,悉投堰中矣。”公大恚,叱出之。元和中,進士李賀善為歌篇,翰愈深所知重,於縉紳間每為延譽,由此聲華藉甚。時元稹年少,以明經擢第一,攻篇什,常交結於賀。一日執贄造門,賀覽刺不容遽入,僕者謂曰:“明經及第,何事來看李賀?”稹無復致情,慚憤而退。其後自左拾遺制策登科,日當要路,及為禮部郎中,因議賀祖諱晉,不合應舉;賀亦以輕薄為時輩所排,遂致撼軻。韓愈惜其才。為著《諱辯》錄明之,然竟不成名。(出《劇談錄》,據談氏初印本附錄)

李賀,唐宗室的後裔。七歲時,元和中期,便以詩歌而著名。韓愈、皇甫湜看到他的作品都感到很驚奇。他們說:“假如是古人,我們不能去結識;如是今人,豈有不去結識的道理。”於是兩人並馬到李賀家去相見,尚未成年的李賀束著兩個發角穿著用荷葉編的衣裳迎出來。二公要當場讓他寫一篇,李賀欣然接受,拿起木簡(古時用此物來寫字)揮筆蘸墨,傍若無人,題目為《高軒過》,二公大為驚訝。他們把馬連起嚼子,三人並騎而回。元稹是以明經中第的,他很希望與李賀結交。當李賀見到元稹遞來的名帖時說道:“一個考中明經科的人,有什麼事來見我李賀!”元稹慚愧而去。不久元稹便在由皇帝下詔舉行的“制科”

應試中登第,官授禮部郎中。後來當李賀應試時,元稹便說李賀父親的名字“晉”與進士的“進”音同相諱,因而兒子不能中舉為進士,當時其他人也順從此話而一起排擠他,因此李賀竟然沒有被錄取。按:唐代的李公藩曾綴集過李賀的詩歌,想把他的詩編輯成卷而未成。

他知道李賀有一個表兄,過去曾抄錄過李賀的作品,於是召見了他,託付他幫助蒐集失散的作品。那個人答應後說道:“我全部抄錄了李賀的詩歌,但是塗改的地方太多,希望能把你所收集到的拿給我看看,以便以此來訂正。”李公藩大喜,全都拿給了他。可是整整一年也未見到那人送個腳印。於是又把他叫來追問,那個人道:“我與李賀是表兄弟,從小便在一起。可是我很恨他太傲慢,常常想報復他。如今正巧得到你所收藏的作品,連同我原有的,全部投進了河堤裡。”李公藩大怒,將他喝斥出去。唐朝元和中期。有位進士李賀很擅長寫詩,韓愈對他十分賞識器重,經常在士大夫中間傳揚他的名譽,由此使他的聲譽越來越光耀盛大。當時元稹還很年輕,應試明經科考中了第一名。元稹也鑽研詩歌創作,常想與李賀交結,有一天元稹帶著禮物去拜訪李賀,李賀看過名帖後竟不准他進來。僕人對元稹說:“一個考中明經科的人,有什麼事來見李賀啊?”元稹沒有再向他致以情意,羞愧憤恨而歸。後來元稹從左拾遺的位置上再應試“制策”而登科,位居要害之地,當了禮部郎中。當李賀要參加應試的時候,元稹說李賀的父名晉肅的“晉”與進士的“進”相諱,不能參加應試,李賀也曾因為輕浮刻薄而被其他人所排斥,因而造成他一生不得志。韓愈愛惜他的才學,曾寫《諱辯》為他明辯,然而終究不能登第。

李群玉

李群玉,澧州人。好吹笙,常使家僮吹之。性喜食鵝。及授校書郎,即歸故里。盧肇送詩云:“妙吹應諾鳳,工書定得鵝。”題《黃陵廟》詩有曰:“黃陵廟前春已空,子規啼血淚春風。不知精爽落何處,疑是行雲秋色中。”群玉自以為春空便到秋色,踟躕欲改,恍若有物,告以二年之兆。至潯陽,具述其事於段成式。群玉亡後。成式哭之詩曰:“酒裡詩中三十年,縱橫唐突世喧喧。明時不作禰衡死,傲盡公卿歸九泉。”

李群玉字文山,性輕率,多侮戲人。常假江陵幕客書求丐於澧州刺史艾乙。李謂艾曰:“小生病且甚矣,幸使君痛救之。”李以戲其性之僻也。群玉以其輕脫而濟之不厚矣。(出《北夢瑣言》,據談氏初印本附錄)

李群玉,澧州人。喜歡吹笙,也常讓家僮吹笙。還喜歡吃鵝肉。官任校書郎,就回歸故里了。盧肇贈他詩道:“妙吹應諾鳳,工書定得鵝。”他曾寫過一首詩《題黃陵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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