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示以小小的懲罰。
又有一回,由於憤怒,把他的弟弟推到井裡,外面的議論聲很大,他便寫信告訴親友們說:“他不過只是身子懸在了井的半空,外面的傳言就沸沸揚揚了。本來只有一尺深的水,硬要掀起一丈高的浪,這是古今常有的事。”他與鄭諷是鄰居,鄭諷是南海的從事官。由於圍牆倒塌,他便乘機多佔人家院地五六丈,管理房子的人給他寫了文書,請他退回所佔之地,他在文書上寫的回答詞是:“在天崖海角當從事官的,很少有活著回來的。是因為地勢斜歪,砌牆的時候不得不從他的院地砌過去。”平生的操行,就是這樣。沒有被拋棄,也就算萬幸了。“
僧 鸞
僧鸞有逸才而無拘檢,早歲稱鄉銜,謁薛能於嘉州。能以其顛率,難為舉子,乃佴出家,自於百尺丈像前披剃,不肯師於常僧也。後入京,為文章供俸,賜紫。柳玭甚愛其才,租庸張睿,亦曾加敬,盛言其可大用。由是反初,號鮮于鳳,修刺謁柳,柳鄙之不接。又謁張,張也拒之。於是失望,而為李鋌江西判官,後為西班小將軍,竟於黃州遇害。(出《北夢瑣言》)
僧鸞具有超人的才智,而行為卻無拘無束,過去名叫鄉銜,去嘉州拜見薛能,薛能認為他太顛狂,不能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