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4部分(3 / 4)

小說:太平廣記 作者:

飲,合暱備至,數更後方散。婦人上馬,令婢騎向甕,婢驚雲:“甕中有人。”婦人乘醉,令推著山下,婢亦醉,推令史出,令史不敢言,乃騎甕而去。令史及明,都不見人,但有餘煙燼而已,乃尋徑路,崎嶇可數十里方至山口。問其所,雲是閬州,去京師千餘里。(“方至山口問其所云是閬州去京師千餘里”十七字原闕,據明抄本補。)行乞辛勤,月餘,僅得至舍。妻見驚問之久(“之久”二字原倒置,據明抄本改。)何所來,令史以他答。復往問胡,求其料理,胡云:“魅已成,伺其復去,可遽縛取,火以焚之。”聞空中乞命,頃之,有蒼鶴墮火中,焚死,妻疾遂愈。(出《廣異記》)

唐代開元年間,戶部令史的妻子長得很美,被妖精附體,而他卻不知道。他家有匹駿馬,總是餵給加倍的草料,反而越來越瘦弱。他去請教鄰居住的一個胡人,這個胡人是個占卜術士。胡人笑著說:“馬行百里尚且疲倦,何況如今行了一千多里,能不瘦嗎?”令史說從來就很少騎它,家裡又沒有別人,為什麼會這個樣子?“胡人說:”你每次去衙門辦公,你妻子夜間就出去了,你卻不知道。如果不信,到你再去衙門的時候,試著回家觀察一下,就知道了。“令史照著胡人說的話,夜間偷著回到家裡,隱藏在別的屋裡。到了一更天,妻子起身梳洗打扮得很漂亮,讓女僕給馬備上鞍子,走上臺階騎上馬,女僕騎掃帚跟隨在後面,逐漸升空而去,消失在夜色中。令史非常害怕,天亮以後去見胡人,吃驚地說:”妖精的事我相信了,怎麼辦呢?“胡人讓他再觀察一個晚上。這天夜裡,令史回家後隱藏在堂屋前的幕布中。妻子不一會就又回到堂屋,問女僕為什麼有生人的氣味。她讓女僕把掃帚點上火,把堂下四周的屋子都照著看一遍。令史狼狽地鑽進堂上的大罈子裡面。不一會,他妻子騎著馬又要出去,因為剛才把掃帚燒了,女僕再沒有可騎的了。妻子說:”隨便有個什麼都可以騎,何必一定要掃帚。“女僕倉促之中,騎上大罈子就隨著走了。令史在罈子裡,不敢活動。不一會,到了一座山的樹林中間,地上架設著帳幕,擺著豐盛的酒席。一起喝酒的有七八個人,各自都帶有一個夥伴,關係融洽親暱到了極點。他們喝了幾個更次才散席。婦人騎上馬,讓女僕去騎罈子。女僕吃驚地說:”罈子裡有人!“婦人喝醉了,讓女僕把人推到山下去。女僕也醉了,把令史推出罈子。令史不敢說話,女僕就騎著罈子走了。令史等到天亮,一個人也不見了,只有剩餘的冒著煙的灰燼。令史尋找路徑下山,山路崎嶇大約走幾十裡才到山口。令史問路上的人這裡是什麼地方?回答說是閬州,離京城有一千多里。令史一路上象乞丐一樣,辛辛苦苦地走了一個多月才回到家裡。妻子一見,吃驚地問他為什麼離家這麼久,是從哪裡回來的,令史編造謊話回答了妻子。令史又去找那個胡人,求他幫助解決這個問題。胡人說:”妖精已經成了氣候,等它再出去的時候,可以突然地捉住它捆上,用火燒死它。“令史照著他的話做了,就聽見空中有乞求饒命的聲音。不一會,有一隻蒼鶴落在火中被燒死了。妻子的病跟著也好了。

裴 沆

同州司馬裴沆嘗說,再從伯自洛中,將往鄭州,在路數日,曉程偶下馬,覺道左有人呻吟聲,因披蒿萊尋之。荊叢下見一病鶴,垂翼俛咮,翅下瘡壞無毛。且異其聲,忽有老人白衣曳杖,數十步而至,謂曰:“郎君少年,豈解哀此鶴邪?若得人血一塗,則能飛矣。”裴頗知道,性甚高逸,遽曰:“某請刺此臂血,不難。”老人笑曰:“君此志甚勁,然須三世是人,其血方中。郎君前生非人,唯洛中胡盧生,三世人矣。郎君此行,非有急切,豈能至洛中,幹胡盧生乎?”裴欣然而返,未信宿,至洛,乃訪胡盧生,具陳其事,且拜祈之。胡盧生初無難易,開袱,取一石合,大若兩指,授針刺臂,滴血下滿合,授裴曰:“無多言也。”及至鶴處,老人已至,喜曰:“固是信士。”乃令盡塗其鶴,復邀裴雲:“我所居去此不遠,可少留也。”裴覺非常人,以丈人呼之,因隨行。才數里,至一莊,竹落草舍,庭蕪狼藉。裴渴甚,求漿,老人指一土龕:“此中有少漿,可就取。”裴視龕中,有一杏核,一扇如笠,滿中有漿,漿色正白,乃力舉飲之,不復飢渴,漿味如杏酪。裴知隱者,拜請為奴僕,老人曰:“君有世間微祿,縱住亦不終其志。賢叔真有所得,吾久與之遊,君自不知。今有一信,憑君必達。”因裹一袱物,大如合,戒無竊開。復引裴視鶴,鶴損處毛已生矣。又謂裴曰:“君向飲杏漿,當哭九族親情,且以酒色誡也。”裴復還洛中,路閱其所持,將發之,袱四角各有赤蛇出頭,裴乃止。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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