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5部分(3 / 4)

小說:太平廣記 作者:

府會有大的變動,這些曲子就會流傳於人世間。陰間陽間路不同,人和鬼各有各的一套。現在我跟人間進行了聯絡,也是萬代難逢的事,這也不是偶然的。應當把我這十支曲子,獻給陽間的天子,不可讓它在聖明的時代埋沒。”於是縣報告了州,州報告了府,府的刺史崔璹親自召來長女試奏。就發現琴聲鎗鏦好聽,那奇異的琴調不像秦地的音樂。於是用各種樂器跟它配合,卻發現宮商調很不相同。母令小女給姨拜了兩拜,請求也教給她這十支曲。小女也全部學會了。到了黃昏的時候訣別而去。過了幾天又來了,說:“聽說揚州的連帥要讓你去,恐怕有彈錯的地方,你可以一一的再彈一遍。”又留下一曲叫《恩歸樂》。不久,州府果然叫人送女到揚州,彈奏後,毫無差錯。廉使即原來的宰相李德裕商量表彰這件事,可是不久長女就死了。

卷第490 雜傳記七卷第四百九十 雜傳記七東陽夜怪錄

前進士王洙字學源,其先琅琊人,元和十三年春擢第。嘗居鄒魯間名山習業。洙自雲,前四年時,因隨籍入貢,暮次滎陽逆旅。值彭城客秀才成自虛者,以家事不得就舉,言旋故里,遇洙,因話辛勤往復之意。自虛字致本,語及人間目睹之異。是歲,自虛十有一月八日東還(乃元和八年也),翼翌日,到渭南縣,方屬陰曀,不知時之早晚。縣宰黎謂留飲數巡,自虛恃所乘壯,乃命僮僕輜重,悉令先於赤水店俟宿,聊踟躕焉。東出縣郭門,則陰風颳地,飛雪霧天。行未數里,迨將昏黑。自虛僮僕,既悉令前去,道上又行人已絕,無可問程,至是不知所屆矣。路出東陽驛南,尋赤水谷口道,去驛不三四里,有下塢,林月依微,略辨佛廟。自虛啟扉,投身突入,雪努愈甚。自虛竊意佛宇之居,有住僧,將求委焉,則策馬入。其後才認北橫數間空屋,寂無燈燭。久之傾聽,微似有人喘息聲,遂繫馬於西面柱,連問“院主和尚,今夜慈悲相救。”徐聞人應:“老病僧智高在此。適僮僕已出使村中教化,無從以致火燭。雪若是,復當深夜,客何為者?自何而來?四絕親鄰,何以取濟?今夕脫不惡其病穢,且此相就,則免暴露。兼撤所藉芻槁分用,委質可矣。”自虛他計既窮,聞此內亦頗喜。乃問“高公生緣何鄉?何故棲此?又俗姓云何?既接恩容,當還審其出外。”

曰:“貧道俗姓安,(以本身肉鞍之故也。)生在磧西。本因舍力,隨緣來詣中國。到此未幾,房院�蕪,秀才卒降,無以供待,不垂見怪為幸。”自虛如此問答,頗忘前倦。乃謂高公曰:“方知探寶化城(”城“原作”成“,據明抄本改),如來非妄立喻,今高公是我導師矣。高公本宗,固有如是降伏其心之教。”俄則沓沓然若數人聯步而至者,遂聞雲:“極好雪,師丈在否?”高公未應間,聞一人云:“曹長先行。”或曰:“朱八丈合先行。”及聞人曰:“路其寬,曹長不合苦讓,偕行可也。”自虛竊謂人多,私心益壯。有頃,即似悉造座隅矣。內謂一人曰:“師丈此有宿客乎?”高公對曰:“適有客來詣宿耳。”自虛昏昏然,莫審其形質,唯最前一人,俯簷映雪,彷彿若見著皂裘者,背及肋有搭白補處。其人先發問自虛雲:“客何故瑀瑀(丘圭反)然犯雪,昏夜至此?”自虛則具以實告。其人因請自虛姓名,對曰:“進士成自虛。”自虛亦從而語曰:“暗中不可悉揖清揚,他日無以為子孫之舊,請各稱其官及名氏。”便聞一人云:“前河陰轉運巡官,試左驍衛胄曹參軍盧倚馬。”次一人云:“桃林客,副輕車將軍朱中正。”次一人曰:“去文姓敬。”次一人曰:“銳金姓奚。”此時則似周坐矣。初因成公應舉,倚馬旁及論文。倚馬曰:“某兒童時,即聞人詠師丈聚雪為山詩,今猶記得。今夜景象,宛在目中,師丈有之乎?”高公曰:“其詞謂何?試言之。”倚馬曰:“所記雲,誰家掃雪滿庭前,萬壑千峰在一拳。吾心不覺侵衣冷,曾向此中居幾年。”自虛茫然如失,口呿眸貽,尤所不測。高公乃曰:“雪山是吾家山,往年偶見小兒聚雪,屹有峰巒山狀,西望故國悵然,因作是詩。曹長大聰明,如何記得,貧道舊時惡句。不因曹長誠念在口,實亦遺忘。”倚馬曰:“師丈騁逸步於遐荒,脫塵機(”機“當為”羈“)於維繫,巍巍道德,可謂首出儕流。如小子之徒,望塵奔走,曷(”曷“當為”褐“,用毛色而譏之)敢窺其高遠哉?倚馬今春以公事到城,受性頑鈍。闕下桂玉,煎迫不堪。旦夕羈(”羈“當為”飢“)旅,雖勤勞夙夜,料入況微,負荷非輕,常懼刑責。近蒙本院轉一虛銜(謂空驅作替驢),意在苦求脫免。昨晚出長樂城下宿,自悲塵中勞役,慨然有山鹿野麋之志。因寄同侶,成兩篇惡詩,對諸作者,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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