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陸象先,也講了那件事,請求解去官職。陸像先說:“象黨芬所犯的過錯,打也使得,不打也使得;當官的打了,解去官職可以,不解去官職也可以。”過了幾年,房琯做了弘農湖城令,改為代管閔鄉,趕上陸象先從長江以東調往京城,途中駐在閔鄉。一天中午遇到房琯,一直停留到昏黑,房琯沒敢說話。
陸象先不經意地對房琯說:“帶衾被來,晚上好談一談。”房琯這麼做了,竟然沒說一句話。到了京城的時候,陸象先推薦房琯當監察御史。景融又問:“那些年房琯在馮翊,哥哥一點不知遇他,如今分別四五年,因旅途暫住而相遇,沒談一句話,到了京城卻推薦他做監察御史,為什麼呢?”陸象先說:“你不明白,房琯的為人,各種事都沒什麼缺欠,只是欠缺不說話,現在他不說話了,因此擢用他。”同僚們非常佩服陸象先的度量。
嚴 震
嚴震鎮山南,有一人乞錢三百千,去就過傲(“傲”原作“活”,據明抄本改)。震召子公弼等問之,公弼曰:“此誠不可。旨輒如此,乃患風耳,大人不足應之。”震怒曰:“爾必墜吾門,只可勸吾力行善事,奈可勸吾吝惜金帛?且此人不辨,向吾乞三百千,的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