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9部分(2 / 4)

小說:太平廣記 作者:

國,經常放在櫃子裡。

李相國將要死時,夜間聽到櫃子裡好象有響聲,開啟櫃子去看,在原來放它的地方已經不見了。有人寫詩道:“聖運潛符瑞玉龍,自興雲雨更無縱。不如渭水沙中得,爭保鑾輿復九重。”

狄惟謙

唐會昌中,北都晉陽令狄惟謙,仁杰之後。守官清恪,不畏強禦。屬邑境亢陽,自春徂夏,數百里田,皆耗璪。禱於晉祠,略無其應。時有郭天師,暨(明抄本“暨”作“即”)

幷州女巫,少攻符術,多行厭勝。監軍使攜至京國,因緣中貴,出入宮掖,遂賜天師號。旋歸本土。僉曰:“若得天師一至晉祠,則不足憂矣。”惟謙請於主帥,(“主帥”原作“天師”,據明抄本改。)初甚難之。既而敦請,主帥遂親往迓焉。巫者唯唯。乃具車輿,列幡蓋,惟謙躬為控馬。既至祠所,盛設供帳,磬折庭中。翌日,語惟謙曰:“我為爾飛符上界請雨,已奉天地命,必在至誠,三日雨當足矣。”繇是四郊士庶雲集,期滿無徵。又曰:“災沴所興,良由縣令無德。我為爾再告天,七日方合有雨。”惟謙引罪,奉之愈謹,竟無其效。乃驟欲入州,復拜留曰:“天師已為萬姓來,更乞至心祈請。”悖然而詈曰:“庸瑣官人,不知天道。天時未肯下雨,留我將復奚為。”乃謝曰:“非敢更煩天師?俟明相餞耳。”於是宿戒左右:“我為巫者所辱,豈可復言為官耶?詰旦有所指揮,汝等鹹須相稟。

是非好惡,予自當之。“迨曉,時門未開,郭已嚴飾歸騎,而狄酒餚供設,一無所施。郭乃坐堂中,大恣訶責。惟謙遂曰:”左道女巫,妖惑日久,當須斃在此日,焉敢言歸?“叱左右,於神前鞭背二十,投於漂水。祠後有山,高可十丈。遽命設席焚香,從吏悉皆放還,簪笏立其上。於是闔城駭愕,雲邑長杖殺天師,馳走紛紜,觀者如堵。時砂石流爍,忽起片雲,大如車蓋,先覆惟謙立所,四郊雲物會之。雷震數聲,甘雨大澍,原野無不滂流。士庶數千,自山擁惟謙而下。州將以殺巫者,初亦怒之,既而精誠感應,深加嘆異。表列其事,詔書褒異雲:”惟謙劇邑良才,忠臣華胄。睹茲天厲,將癉下民,當請禱於晉祠,類投巫於鄴縣。曝山椒之畏景,事等焚軀。起天際之油雲,情同剪爪。遂使旱風潛息,甘澤旋流。昊天猶監克誠,予意豈忘褒善。特頒朱紱,俾耀銅章。勿替令名,更昭殊績。“乃賜錢五十萬。(出《劇談錄》)

唐武宗會昌年間,北都晉陽縣令狄惟謙,是狄仁傑的後代,為官清廉,忠於職守,不畏強暴。所轄境內,從春到夏烈日炎炎,出現了旱災,數百里農田的莊稼全部乾枯壞死,到晉祠裡祈禱請雨又毫無反應。當時有個郭天師,就是幷州的一個女巫。她自小攻習符籙之術,經常用符咒制勝。監軍使把她帶到京城後。由於攀結官中的權貴,時時出沒於皇宮,便被賜給了“天師”的稱號。不久又回到了幷州老家。眾人都說:“如能請天師來一趟晉祠,那就不愁求不下雨來了!”狄惟謙請求北都府主帥出面去請,開始他很為難,惟謙又一再誠懇請求,主帥便親自前去迎接。女巫連聲應諾,便準備車馬,排列旌旗傘蓋之類儀仗,由惟謙親自為她駕馬。接到晉祠後,隆重地擺設祭禮用的供品與帳幔等物,惟謙等人則在院子裡彎腰致敬,恭恭敬敬地侍候。第二天,女巫對惟謙說:“我為你飛一道符到天上去請雨,現已接到天帝的旨意,你們必須心意至誠。三天之後就會降下足夠的雨來的。”於是,四面八方計程車官與百姓都聚集到這裡。三天期滿了,毫無降雨的跡象。女巫又說:“因陰陽之氣不知而產生的災害,實因縣令無德所致。我為你再一次稟告天帝,七天之後才應當有雨。”惟謙感到內疚,對她供奉得更加恭謹。七天之後,竟然還是沒有生效。女巫便突然要回幷州。惟謙再三挽留道:“天師既然為了萬民百姓已經來到這裡,那就再次求您盡心盡力祈雨。”女巫勃然大怒,罵道:“好個平庸無知的官人,根本不知道上天的道理。天時氣候不肯下雨,還要留我在此幹什麼?”惟謙拜射道:“並非還要麻煩天師,只是要您等明天,以便為您餞行而已。”於是,惟謙在當晚就告誡手下人道:“我為女巫所羞辱,怎能再提當官的事呢?明天早上我有所安排,你們都必須服從。是對是錯,是好是壞,由我自己承擔。”等到天亮,門還沒開啟時,郭天師已把回幷州的馬備好了,而狄惟謙卻酒飯菜餚一樣也沒給她送來。郭天師便坐在堂屋裡大肆呵斥責備。惟謙便說:“好個邪道女巫!你妖言感眾多日,理當死在今天,怎麼敢說要回去!”他喝令手下人在神像前抽打其後背二十鞭子,然後扔到河流中。

祠廟後面有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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