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你不曉得,朋友有厚薄不同。家爺與王大爺相交甚契,先前只是男客往來,有半月光景,連女眷也來往了。”花老道:“他家那王大娘也到府上來否?”那人道:“聞得說王大娘有腿痛之疾,難以行走,家爺備席請他,他不能來,所以請我家大娘過去陪伴玩耍,不肯放回。大約是男子相厚,女眷也就不薄了。”花老道:“府上大叔好多哩,今日怎不見人出入?”那人道:“有是有十來個,跟大爺去了兩個,其餘見大爺一見而已。大爺一去一日,更深方回,家中無事,都去閒玩去了。”花老道:“既大爺不在家,在下告別。”那人道:“老師寓在何處?家爺回來,我好稟知。”花振芳道:“方才到此,尚未覓寓。大爺回來,大叔不稟罷了。”那人道:“倘大爺聞知,我豈無過?”花老道:“不妨,即使我會見大爺亦不提,大爺怎得知道?”
看官,你道花老因何不肯對他說出寓所?恐弄出事來,連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