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身體沒壞處的……”
彭飛見到莊睿的眼睛,不時瞄向那裝酒的容器,哪裡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彭飛雖然不喝酒,但是蛇膽沒少吃,知道這是好東西。
莊睿聞言喝了一口,除了有一絲甜甜的感覺之外,似乎也沒有什麼不適,當下放懷大口吃喝了起來,今兒顛簸了一下午,肚子卻是早就餓了。
上前來敬酒的人很多,兩位教授沒一會就不勝酒力,胡榮招呼人扶他們去木屋裡休息了,莊睿和彭飛頓時成了眾矢之的,那些護礦的漢子們,紛紛端著酒碗找上了莊睿。
這酒說是烈酒,其實就是緬甸人自家釀造的米酒,度數並不是高,莊睿喝了足有小二斤,居然還沒倒下,不過也有些迷糊了,只是彭飛見機快,早就躲的遠遠的了。
“莊老闆,我敬你一杯,你可一定要喝呦……”
一個聲音傳到莊睿耳朵裡,頓時讓他酒意醒了八分,抬頭一看,那位泰國先生正含情脈脈的看著自己,在這二十幾度的氣溫中,莊睿還是禁不住的打了個寒戰。
“喝,喝……”
回頭看了一下,彭飛那義氣的小子早不知道跑哪去了,莊睿端起碗來,仰口就喝了下去,順勢倒在了桌子上,哥們跑了不了,總能裝醉吧?
誰知道這米酒喝起來口感不錯,度數也是不高,但是喝多了,那後勁一點不比二鍋頭差,莊睿這一頭倒在桌子上,頓時就感覺到天旋地轉,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幸好胡榮是叫護礦隊的人把他抬進的木屋,否則要是被“煮飯婆”佔了便宜,那莊睿可就虧大了。
喧鬧了幾個小時之後,山間恢復了平靜,那熊熊篝火也熄滅了,只是在黑暗中,不時亮起幾個光點,那卻是護礦隊守夜的人在抽菸。
胡榮對這個礦的重視,自然是不用多說了,僅是在進山那一公里多的通道里,他就安排了七八處明暗哨,但凡有個風吹草動的,這邊的人馬上就能趕過去。
……
睡得半夜的時候,莊睿醒了過來,頭疼已經緩解了,不過嘴卻是乾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