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的人可能會突然病逝,小病不斷的家夥反而老不死’?”
“……您是說我會病死嗎?”
“一句諺語而已。”老人又把書插回書架上。
萊卡覺得他是因為縱慾過度導致免疫力下降才會這樣的。都怪該死的達蒂諾.納卡雷拉,用老亨利的話來說,這家夥是個不折不扣的“巴比倫的大淫夫”!
他必須再去一趟醫務室,讓醫生給他開點兒藥。但是還沒等他把想法付諸行動,他就被達蒂諾纏上了。金髮青年像個陰魂不散的跟蹤狂似的從角落裡冒出來:“嗨,萊卡,一起去吃午飯嗎?”
萊卡被嚇得倒退三步:“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來──”達蒂諾拖長聲音,“接你下班?”
“下……下什麼班!”萊卡恨不得拿掃帚簸箕把這家夥清走,“你為什麼不去工作?你不是應該在車間縫小熊嗎?”
“我們今天不縫小熊,縫小猴子。”達蒂諾挽住萊卡的左手,“而且這種毫無知識技術含量的勞動密集型產業總能找到人代勞。”
啊哈,我早該知道。萊卡鬱悶不已。監獄這種全然的階級社會里,總是有特權階級的存在。
老亨利關上圖書館大門,斜睨著拉拉扯扯的兩人,從他們身邊快步走過。
“您好啊,傑弗遜先生。”達蒂諾愉快地打招呼。
老人回禮道:“願上帝淨化你!”
一直到下午放風時間,達蒂諾都像個小尾巴似的粘著萊卡,致使萊卡完全無法開展任何調查工作。
根據愛因斯坦相對論,寶貴、自由、能夠接觸大自然、放鬆身心的放風時間,對於囚犯們而言總是極其短暫。而在萊卡看來,卻猶如坐在顛簸的飛機上一般漫長。
他坐在監獄操場邊的看臺上,眺望以凱.拉蒂摩爾為首的一群年輕人打籃球。達蒂諾坐在旁邊給他介紹峽谷監獄的歷史沿革。
“你知道嗎?其實操場從前是按棒球場的規模建的,但是後來有些犯人用球棒打人,他們就不準犯人再玩棒球了,還把棒球場改成了籃球場,因為籃球砸不死人,也塞不進菊花裡。”
萊卡在大腦裡勾勒了一下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