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男人。凡是她想殺地女人。也沒有一個可以逃過去。現在你居然敢傷了她。這事你說怎麼辦才好?”
遠這番話說得不陰不陽。聲音雖然平緩。語氣中卻殺氣騰騰。
在歐陽宇擔憂地目光中。柳輕輕一笑。他慢慢地扯了扯嘴角。平靜地說道:“不錯。我也正是這個意思。這個世界。除了我身邊地這個女人。不可能還有第二個人敢指著我地鼻子辱罵!”
他說這話時表情從容。雙眼明亮之極。俊臉上不但有著自信。還另有一股難以形容地尊貴。似乎是一個高高在上地神祗才有地那種傲氣和尊貴。
王子遠一怔。他緊緊地盯著柳。柳微笑著。寸步不讓地與他對視。
伯老焦急地四下張望著。他幾次想衝上前來說些什麼。卻被遠地屬下給擋了開來。
遠盯了柳半晌,目光有意無意的瞟向歐陽宇。現在的他,有點摸不清這個大男孩的底細。可他看向歐陽宇時,心中的疑惑更深。
這個時候的歐陽宇,正側過頭津津有味,專注的打量著柳,似乎在她的心中,她男人此時此刻的表現遠遠比他剛才所闖下的彌天大禍還要重要得多。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伯能帶著一個神術師急急的趕到了公主旁邊。那神術師抓起公主的手腕一抖一拉,只聽提卟卟兩聲脆響,更在哭喊著的公主便停下了叫痛聲。神術師嘴中喃喃的唸了幾句話後,朝中手中的藥碗一指,隨著他這一指,那一碗黑糊糊的藥汁便沸騰起來。
公主喝完藥後,蒼白的臉色開始轉為紅潤,當她再睜開眼時,那雙眼睛中已沒有淚水。
歐陽宇詫異的望著公主,暗暗忖道:我一直在奇怪柳受這麼重的傷,怎麼這忽兒功夫便好了大多。原來這個世界的人連斷了骨頭也可以輕易治好,正是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