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學季刊》等雜誌上發表作品,出版了短篇小說集《喜筵之後》(1929年,北新書局)、《夜闌》(1929年,光華書局)、《某少女》(1929年,北新書局)、《女性》(1934年,上海生活書店)及《一個女作家》(1935年,北新書局)。之後,除了散文偶有所作外,再也沒有寫過小說。
沉櫻的小說都是編輯約槁,沒有一篇是屬自己投稿投中的。那時的女作家不多,沉櫻說:“物以稀為貴,人何嘗不是如此?女作家簡直應接不暇,我的小說大都是編輯催逼下寫出來的。”
沉櫻,“深海少作”。她一再說,那些短篇小說“多屬模仿。揚雄說,他的賦是雕蟲小技,大丈夫不為也。我自己的小說只能算是歷史資料。”
1982年3月21日,她在給我的信中說:
……我青年時代愛讀文學作品,但並無要成女作家之心及 努力。只是當時女作家少,別人看出奇貨可居之道,大力加以捧 抬,達到名利的目的。這與我性格截然不同,很起反感,曾寫《一 位女作家》以自況,不知您在資料中可曾看到。不過這都是青年 時代的荒唐事,不談也罷,好在我非短命之人,經過了半世紀,也 算長大成人,做了點事。六十歲後,認真出了幾本書,至今還在臺 灣暢銷,現在聽說國內也有兩本在印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