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學生,將來是要做教育學生的老師的。你既是一旅之長,就應當懂道理,為人表率,把為國為民的事放在心上,為什麼這樣不知禮儀?奉勸閣下好好約束自己的部下,不要惹事生非。”一席話說得那人目瞪口呆,半晌說不出話來,憋了半天,只說了一句“承蒙指教”,拱拱手,悻悻然帶著兵丁們走了。這時老百姓才圍過來說,女先生真了不起,剛才那個人是土匪出身的混世魔王石肇武,軍閥劉文輝的乾兒子,無惡不作的。羅淑聽了,也有些後怕。回到學校,校長批評羅淑說,這種事可一不可再,萬一出點亨情,太不值得。羅淑說:“人是戰鬥的動物,我們十來個人被他們圍住,若不背水一戰,怎麼脫身呢?”
世安、宗融到了巴黎,一面做印刷工人,一面勤學法文。世安文字清通,寫得一手好字,脾氣又溫馴,很快被華僑協社看中,請去當了一名辦事員。不久又被推薦到參加巴黎和會的中國代表團去幫忙,從此一步步踏入外交界,成了一個小官。
世安當了外交官以後,家書漸疏,後來索性不給家裡寫信了,闔家驚慌。羅淑去了很多信追問,杳無音信。一天,忽然來了一封寄自法國的筆跡陌生的信,大意說,令兄世安忙於事務,無暇寫家書,囑我代筆,云云,署名是馬宗融。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