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怨不怨恨能怎樣?”
“父親息怒,兒子說錯話了。”霍一鳴沒想到他反應這麼大,他想:父親心裡對皇上大概也是有所怨慰的吧?
三天的時間過的很快,這三天滕譽果真沒有再上門,只是每一餐都讓人送吃食來,連衣裳鞋襪也沒落下,生怕殷旭在霍家吃苦。
這讓霍正權氣得火冒三丈,差點將殷旭連同這些東西掃地出門。
要說霍正權對這個兒子有多大的感情是不可能的,父子倆缺失了十幾年的相處,形容陌路,如果不是殷旭身上流著霍家的血,他恐怕看都不會看一眼。
這也就決定了霍正權對殷旭不會有太有愛的態度,他當家作主這麼多年,家裡的孩子哪個不是對他畢恭畢敬的,還真沒出過殷旭這種逆子。
但要說他有多丟人,似乎也不是,至少這個兒子不是隻會吃喝玩樂的混子,相反的,他武功超絕,還會旁人所不會的陣法,人們提到霍家七少,還是稍頌多於詆譭的。
但無論如何,霍正權都不可能贊同他和滕譽的事情,霍家如果能隨意破壞族規,藐視祖帝遺訓,也不可能存活至今。
“三天己過,你該死心了。”霍正權看著殷旭那張稚嫩的臉,說不清是什麼情緒。
殷旭一條腿架在霍正權的書桌上,吊兒郎當的模樣有些礙眼,“這不是還每天黑麼?怎麼能算過了?”
“你還以為他會來?”霍正權真不知道他哪來的自信。
“來不來的也沒什麼要緊。”
“什麼意思?”霍正權有些不好的預感。
“本來吧,我們倆的事情輪不到別人插手,並不是你隨口說個條件我們就必須答應的。”
“即便他想從你身上獲取好處,你也白白便宜他?”
“你又怎麼知道我沒有從他身上獲取好處呢?”殷旭不太在意地笑笑,“說起來,我最先看中他的時候,目的就不是那麼單純,假如他沒有真心,那我也有沒有真心的玩法。”
霍正權實實在在地被驚了一把,他以為這兩人是真的因為兩情相悅,非在一起不可的。
怎麼聽他的意思,兩人的感情好像也不是那麼回事。
“你就不用浪費心機了,你也說了,你兒子任何方面都不弱於他,怎麼可能會吃虧呢?至於你在乎的什麼祖訓禮法,那跟我有什麼關係?”
霍正權眼神一暗,怒氣凝結於胸口。
“我答應跟你玩什麼三天之期,不過是也想看看滕譽的反應而已,你以為如果他不來,我就會放棄他?”這些人總是以為他是被滕譽騙了,殊不知他才是那個永遠不會放手的人。
他要找一個這麼契合的雙修之人容易嗎?
三皇子府,滕譽皺眉看著對面的人,“無事不登三寳殿,有事直接說。”
大皇子喝了一口茶,漫不經心地說:“你就這點耐性?這可不像是你的性格。”
“耐性也要看是對著誰,難道你以為咱們之間還有這個東西?”
“怎麼會沒有?老二死了,又出來個老四,咱們的敵人依舊存在,本宮今曰親自上門,就是為了和你談合作的。”
“合作?沒必要!”滕譽可不覺得他們之間還有合作的可能。
“是啊,一個對咱們都有利的合作,你不好好考慮考慮?”
“不用考慮,與虎謀皮這種事不在本殿的考慮範圍內。”
“哈哈……如果不是知道你深藏不露,為兄真要以為你膽小了,你自己就是猛虎一隻,還用怕我?”
“怕字怎麼寫?我只是單純不喜歡與你這種人合作,沒那個必要。”
“父皇很快就要立老四為太子了,你真覺得沒必要?”
“一個剛出生的奶娃娃,別告訴我你怕了!”滕譽才不信雲家沒動作。
“這不是怕不怕的問題,而是如何最簡單最輕鬆地解決對手的問題,你不覺得那個位置就咱們兩個人爭才划算麼?多一個人出來,還得防著有人坐收漁翁之利。”
“就憑那個小鬼?還是憑容家?你也太高看他們了。”
“不,是你太小看他們了,容家不算什麼,可有了父皇撐腰的容家就不一樣了,你忘了雲家是怎麼起來的?”大皇子拿自家事做例子,絕對是最有說服力的。
“你的意思是說……父皇打算培植容家坐大?”
大皇子點點頭,“如今朝上雲家一支獨大,父皇勢必要培養給與之抗衡的家族,還有哪個家族比老四的外家合適的?”
“這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