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最得意的時候已經過去了,人難免有些傷懷,“是啊,一切都與老奴無關了,殿下想問的事情老奴一定不知道了。”
滕譽冷哼一聲,走到他面前掰開他的嘴巴,將一粒藥丸塞了進去,“你以為本殿是來求你說的?”。
“咳咳……哈哈哈……殿下就算喂咱家吃了毒藥也沒用,反正都是要死的,這種死法老奴還得謝您呢。”賴濟全誇張地笑起來。
“天真!”滕譽哪會讓他早死早超生,他抱著雙臂靠在牢房的門上,等著藥效發作。
賴濟全不知道他給自己吃了什麼,不過看他那樣子也知道不會是毒藥那麼簡單,但他一個必死之人,有什麼好怕的呢?真是太小看他了。
“你跟在父皇身邊那麼多年,大概是對他最瞭解的人吧?”滕譽沒有把視線放在賴濟全身上,而是陷入了回憶。
小時候,在所有人都以為皇帝最寵溺他的時候,只有這個內廷總管對他態度一般,甚至可以說是不屑一顧的。
當然,他做的並不明顯,但滕譽直覺這老閹狗不喜歡他,而以他當時的身份和地位,自然不會容忍有人不把他放在眼裡。
兩人的仇就是在平時的磕磕碰碰裡結下的,要說深仇大恨也有,只是滕譽並不恨他,甚至沒把他放在眼裡過。
不過他們都知道,如果對方贏了,那自己就是死的下場。
“唔……”賴濟全神色一變,牙齒緊緊咬住嘴唇,不讓自己的聲音洩露出來。
滕譽回過神來,見賴濟全身體忍不住痙攣,雙腿根本站立不住,要不是他身上綁著鐡鏈,這會兒肯定已經躺在地上了。
“滋味不錯吧?”
“要、殺、便、殺!”賴濟全艱難地吐出四個字,整張臉已經扭曲了,他此刻的感覺難以形容,就像有人拿著錘子一點一點地敲碎他的骨頭,切開他的皮肉。
他想:凌遲大概也就是這種感覺了吧?
強忍了一炷香的時間,賴濟全再也顧忌不了那麼多,發出一聲尖銳的叫聲;“啊……”
滕譽安靜地站在一旁看著這一幕,連眼神都沒有一點波動,外頭的汪仁倒是頻頻朝裡看,可惜有隔音陣在,他聽不到裡面的聲音。
這個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