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要求便是固精鎖陽,也就是所謂的童子身,破身後也能練,只是效果大打折扣。”
滕譽眉頭微蹙,他總不能為了修煉焰陽決一輩子不碰女人吧?
殷旭一眼就看出他在想什麼,引誘地問:“還有一種方法想不想聽?”
滕譽本能地覺得不會是什麼好方法,於是盯著他不說話。
殷旭擺正姿態,一本正經地說:“還有一種方法便是雙修,陰陽調和,彼此受益,比單純的守身效果更好。”
滕譽滿頭黑線,懷疑這少年真是魔教出來的,否則怎麼盡會些歪門邪道的東西?
先不說有沒有雙修的功法,就算有,他要找誰雙修?暗衛中是有幾個女子,可要和她們滾上床……光想想就違和。
此時的三殿下還不知道,雙修未必要一男一女才能進行,他壓下心頭的不痛快,淡淡地說:“此事不必再提,沒興趣。”
殷旭有些失望,不過雙修這種事講究你情我願,一旦確定為雙修伴侶,便意味著要一起過一輩子,馬虎不得。
滕譽換上常服,喚了人進來伺候他梳洗。
殷旭光腳踩在柔軟的地毯上,視線落在伺候滕譽的侍女身上,發現還是昨天那兩個,估摸著這二人應該是可以信任的。
等整理好自己,殷旭隨著滕譽出門,一走出房間,他明顯發現這個院子比昨天冷清多了,守衛明顯少了。
“上回不是在安縣清理了一批侍衛?怎麼還有這麼多?”
“這府裡明面上的侍衛大部分都不是自己人,要清理總得有正當的藉口,不過這批換完也差不多了,至少以後這座院子不會有外人。”
殷旭點點頭,這段時間他也差不多摸清滕譽做事的風格了,總的來說,就是幹壞事絕對不留下任何證據,還總能把壞事推到別人身上。
難怪他能這麼多年扮演好一個吃喝玩樂好逸惡勞的皇子,光是這份謹慎的性子就難得。
殷旭一直保持著晨練的習慣,滕譽以前扮演的是吃喝嫖賭五毒俱全的紈絝,不到日曬三竿不起床,可是很少人知道他的臥室內有暗道,其中一條便是通向後院一處隱秘的練功房,在外人眼中他沉浸於溫柔鄉的時間其實他大部分是在練功房中度過的,否則也不可能練成今天這身本事。
不過現在不用避美人了,景閣苑的院子就很大,滕譽乾脆讓人收拾出一塊地方來作為他和殷旭晨練的場所。
“來,咱們過過招如何?”滕譽穿著單薄的練功服,朝殷旭勾勾手指。
“正合我意!”殷旭脫了厚重的外套,摩拳擦掌,他也正愁找不到高手測試自己現在的水平。
韓森和韓青將院子裡的下人全遣了出去,一個守在院門外,一個守在院子角落裡,雖然都是信得過的,但滕譽會武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兩人隔著十步遠的距離,目光沉靜,人未動越有一股風颳起了四周的落葉,瞬間讓氣氛凝重了起來。
“呼…”一道掌風迎面襲來,殷旭雙腳沒有挪動半分,側著身子躲過這一擊,飄起的髮絲被強勁的掌風割成數段。
他眯了下眼睛,抬手往滕譽的肘關節拍去,而滕譽也瞬間收回了胳膊,以掌對掌重重貼上那隻看起來白嫩的手掌。
兩人都有所保留,這一掌最多隻發揮了五成的功力,而結果也只是打了個平手。
兩人各後退三步,身姿筆直地站著,滕譽甩了下發麻的胳膊,笑著說:“看來咱們可以痛痛快快地打一場了。”
剛才那一招只是相互試探罷了,滕譽擔心自己用力太過把好不容易找來的幫手打折了,殷旭則擔心自己身上的魔氣太重,控制不好把這十全十美的爐鼎給廢了。
不過這一招試探過後,兩人心裡便有了底,再次發招時那股猛勁看得旁觀著心驚膽戰的。
滕譽平時練功時雖然沒少和人對招,但大家估計他的身份都不太敢用全力,殷旭則不同,他前世久經生死,在他看來,只要不死,傷筋動骨都是小兒科。
所以打著打著,很快兩人身上就掛了彩,還好他們還記得可能要進宮的事情,沒往對方臉上招呼。
韓森目睹著殷旭一拳頭砸在三殿下的背上,眼皮子一抽,差點沒忍住衝過去幫忙。
他暗道:三殿下多金貴的身子啊,竟然有人敢跟錘石頭似的錘上去,這霍家的七少爺也太不懂事了。
等他看到三殿下一個手刀砍在對方的肩膀上,心裡又感慨起來了:七少爺才十三歲,還是個孩子呢,殿下以大欺小就算了,怎麼就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