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拉巴斯坦還有叔叔?他不是隻有哥哥嗎?”艾比不是很肯定,她這人除了看推理偵探小說,其他什麼小說都不仔細,細節都不知道。
“有的。只是早年就離開英國去外面發展了,一直到最近才回來,”奧蘭多刻意壓低聲音,“聽說他是個黑巫師,專門研究黑魔法的。”
艾比鬆了口氣,黑巫師還是白巫師她到不在意,只要不是魔王大人,就是迷彩的巫師也沒有關係啊。
“我怎麼覺得你最近總是很害怕的樣子?”小蝙蝠坐在一旁翻著一本《龍血的新用途》。
他一直覺得最近艾比有些怪怪的,就好像……對了,好像怕人上門追債一樣,整天惴惴不安的,前些日子長的肉又都沒了,小蝙蝠怪心疼那些肉的——好容易才長出來的肉肉啊。
“我不是害怕,”艾比當然否認,義正詞嚴地說:“我只是在擔心魁地奇決賽而已,就這幾天了,這可是…可是我第一場決賽呢!”
奧蘭多忍不住笑出來了:“拉倒吧!你會說這句話就證明你沒有擔心魁地奇。”
“怎麼啦?!”艾比不滿。
“因為拉文克勞的追球手前天魔藥中毒了。”小蝙蝠齜著牙齒嘲笑艾比,“龐弗雷夫人說她至少得休息一個星期。怎麼?連這都不知道嗎?十分關心魁地奇比賽的格林大小姐?”
艾比翻白眼給他。
*** *** *** *** ***
幽深的房間裡,一個男人坐在華麗的大桌子前面,另一個男人則恭敬地站在旁邊,偶爾小心地偷瞄一眼他的主人。
“她真的是這麼說的?”坐著的男人開口了。
可是在旁邊站著的人聽來,只是在嘶嘶作響而已,他奇怪地看了他的主人一眼,又看了看桌子——桌子上居然有一條小蛇。
“嗚嗚嗚,嗚嗚,主人,主人,我已經盡力了,我…我把話都說清楚了,可,可是她真的是這麼說的啊!!…嗚嗚嗚,而且她一說完就把我扔了,扔的好遠好遠,我爬了好幾天才爬回來呢!…嗚嗚嗚,主人,您看您看,我的頭上還有一個大包呢!”
小蛇哭哭啼啼的,還用尾巴尖指了指自己的小腦袋,仔細一看,上面的確腫腫的。
男人聽了之後,怒極反笑,冷笑連連,靜謐的房間裡幽幽迴盪著他的冷笑聲,顯得格外陰森;旁邊站著的巫師連頭也不敢抬,拼命把呼吸聲壓低,生怕在這當口惹怒主人,儘管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他知道主人是氣極了。
男人當然是氣極了。
在這兩個月中,由於他開始把矛頭明指向那幫老不死的,所以爭鬥開始擺上了檯面,他每天忙的要命,再加上霍格沃茲被封了,寬出嚴進,訊息出的來卻進不去,他甚至還擔心那個傻丫頭會不會出事。
哼!很好,很好,她過的很好。
旁邊站的男人被主人身上釋放出來的戾氣幾乎刺傷了,嚇的連話也不敢說,他本來很想問這周行動是否照舊的。
“丹尼爾。”主人突然發話了,他的聲音低沉動人,宛如在深夜中敲響的鋼琴低音鍵。
“是,主人。”丹尼爾驚了一下,立刻答話。
“這周的行動暫停。”
“是的,主人。”丹尼爾甚至都沒問一句為什麼,只是說:“…主人,需要我為您做什麼嗎?”
“不用,這次…我自己去。”主人的語氣依舊冷靜優雅,“去找一個不乖的孩子,她讓太我傷心了。。。。也許。。。,小孩子就應該放在身邊教才好。”
丹尼爾看著他主人優美唇邊一抹冷淡的微笑,只覺得腦門直冒冷汗——不知哪個不知死活的傢伙要倒黴了。
83、債主上門 。。。
魁地奇比賽那天,天高氣爽,空氣溼潤,天空澄淨的好像一塊透明的淡藍色玻璃,天氣不冷不熱,正是吹面不寒楊柳風。
這是一個飛行的好天氣。
斯萊特林和拉文克勞兩支球隊已經站在球場上了,只等霍奇夫人吹哨,他們就會一氣飛上天空。
艾比笑眯眯地盯著對面的那個小男孩,她心情很好,甚至有一種欺負小孩的變態愉快感覺,因為這個小男孩正是當初被艾比在飛行課上救了的那隻小鷹。
從打一照面開始,艾比就像不懷好意的狼外婆一樣,擺出一副慈祥的面孔和鋒利的牙齒盯著這個一直在發抖的可憐小男孩。
拉文克勞的隊長叫做本傑明,是個文質彬彬的六年級男生,可是他現在的表情離文質彬彬這個詞相去甚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