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成了替罪的羊,尤其鄭高二人的說話,等同判了他的死刑,不由面色慘變,“……太尉,小人追隨多年,耿耿忠心,縱無功勞亦有苦勞,當日賊眾勢大也非虛言。”
“閉了你的嘴……人來,先將這廝拖了出去,下至牢營容後過堂,臨陣畏逃,擾亂軍心,其罪當誅……”
高俅也夠心黑手辣的,一但定下了由誰替罪,他也就橫了心,鄭居中順水推舟的道:“陸敬武,爾身為馬軍都指揮,不思忠心報國,卻臨陣畏戰先逃,可知大宋皇家的臉面因你而蕩然無存?不誅爾天理不容……”
這兩個人一唱一合,安敬也看得的齒冷,這就是所侍非人的下場,到頭來只充當替罪的棋子,實為可悲。
早有幾個府衛搶上來,不由分說就把陸敬武捆綁起來押了下去,而無膽的陸敬武早嚇的如無骨蟲般癱掉。
鄭仕元至此才將一顆心放平,看了一眼安敬,微微的頜首,高俅更於此時轉頭望著安敬道:“此子當是護駕有功的安貞之子吧?果是英才俊貌,我大宋軍士皆如安子,國勢何愁不昌?微臣肯請娘娘重賞安家父子……”
他倒會做好人,先提出了這個由頭,不過他這麼一說倒真是合了鄭皇后的心意,便是一直不做聲的靖國素嬌也暗贊高俅的圓滑……鄭居中只是瞅著安敬有絲笑意,眼底卻是冷了許多,之前他便從鄭紳口中得知,這樂壽縣安貞實是鄭仕元的從妹夫,在河間,自已倒是個‘外人’,論勢卻也強過鄭仕元,論財卻遠遠不及。
鄭居中這些年雖也顯貴,但沒落到實缺,手頭裡並不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