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嬌噘了噘嘴,“哦……曉得了,我領著飛燕去吧,這丫頭能幫我些事,明日一早我便動身……”
散了議事,衙內才與諸婦回到中樓閣子,鄭皇后身份必竟特殊,獨居一室,沐浴更衣之後,衙內就進來了,鄭皇后悽悽楚楚的擠進小情郎懷中,淚又落下,道:“妾身別無所求,只不忍心看皇帝做了刀下鬼。”
衙內微微點頭,摟著她腰身撫慰道:“你只須開口替他求了活命,我自不會殺了他,之前確有弒君大計……”於是將趙佶與自已在李師師處那一幕秘事道給鄭皇后聽,末了又道:“……我若護不得嬌嬌,也只能眼睜睜任他羞辱了,但凡有一點能力,我誓與之周旋,他冷落了後宮,致我趁虛而入,怪他無能吧,也怨不得我,女人總是要用心來哄的,甜言裹著,蜜語喂著,時不時要摟著抱著愛撫著,摁倒提著,這些營生我比他做得強,我也十多個女人了,但沒冷了哪個,眼下冷不了,往後也冷不了,我這一生都不冷遇對我痴情的女子,這一點他比不了我,天壤之別,姐姐必竟貴為一國之母,安文恭也給不了你名份,莫怪!”
鄭皇后緊緊纏著衙內,抹了淚珠,展顏一笑,“得小郎善護與我,此生無憾矣,小郎心胸海闊,實非常人可及,鄭氏願以此生侍以暗室,求不得名份,也不敢求,只望小郎憐惜則個,多日未親近,想死小郎了。”
衙內擁著她豐腴身子,大手捏她豐臀丘肉,鄭皇后一隻手早竄進他褲腰裡了,一把揪住那物兒,仰著蕩起春色的臉兒道:“夜夜睡時,身上空落落的,骨子裡癢酥酥的,多念著小郎這好大肉蛙,只便給它入進去,魂兒便消了,大半年未沾葷腥了,小郎只憐我一遭,待這幾日適應了,郎便整夜的提,我也受得!”
鄭皇后是一等一的媚婦,蕩起來時那股騷韻是從骨子裡泌出來的,她身兒滑落時,就把衙內褲腰前襟掀開了,纖指靈活的翻剝出蛙首,俯頭以舌尖挑了蛙口,哧哧笑道:“久不知肉味了,郎許我先唆個夠,忍不得時再入,那嬌嬌明日便要入京,只怕也等著小郎提她,我可不敢霸佔的你久了,讓姐妹們心下恨我!”
她說這話時,霸王嬌果然在她屋裡正朝飛燕道:“……你只把浴水備足了,他定在上頭耍那皇帝娘子,那騷肥的女人,大半年沒給戳過了,只怕百來個漢子都喂不飽她,那冤家只顧提她好騷的鮑,轉過頭來又往我嘴裡入,腸兒都翻了,只他過來,你摁住了狠狠搓洗一番才是……”她對鄭皇后沒甚好感,只緣鄭皇后的漢子要拔她頭籌,這一樁事橫在霸王嬌心上,卻不能放下來,是以,連帶的她把鄭皇后也一起惱了。
飛燕蹙眉道:“小姐莫說這些話,恐給衙內聽去了饒不得你,他多情柔腸,不曾輕看哪個姐妹,皆一視同仁,那鄭皇后也是命歹,計較這些作甚?姐妹們若生出間隙,他挾在中間不好做人,怕是各打五十大板。”
“嘁……我還怕他打?要打時我只撅給他,愛提便提,愛打便打,由得他,卻須讓我說話才是!”
飛燕也知小姐脾氣,又道:“……衙內拾掇人時卻有手段,就怕他把那肉蛙往小姐腚眼子裡入,如何?”
霸王嬌翻了個白眼,嗔了她一眼道:“入也先入你這小浪蹄子的,卻敢來咒我?你腿叉子癢了咋地?”
飛燕噗哧一笑,不再辯了,只道:“……我去備浴……”扭著身兒便出去了,霸王嬌則扁扁了嘴。
……
青州,清風山,花榮寨子裡,今兒來了好一幫人,領頭的卻是梁山的宋江,跟在他後面的居然有武松。
其它人是晁蓋、吳用、劉唐、白勝、呂方、郭盛、燕順、王英、鄭天壽、歐鵬、蔣敬、馬麟、陶宗旺、湯隆、焦挺、鮑旭、朱富、柴進等人,這些人幾乎是現在梁山上的所有頭領了,這個規模算可憐翻了。
花榮這些時也收攬了不少人,比如桃花山的周通、李忠、王進;還有王進拉來的少華山史進、朱武、陳達、楊春等人,另外就是青州的鎮三山黃信,如今清風寨聚著七八千人,有花榮操訓年餘的‘青州團’和少華山班底與黃信青州部分廂軍組成的‘預備團’,這樣的實力也的確令梁山宋江、晁蓋等人頭疼。
吳用獻計,讓宋江套舊關係拉攏花榮,但花榮已非吳下阿蒙了,如何肯充了衙內去入夥梁山?他太清楚衙內的實力了,也因深熟了《講武堂》教義而對衙內心中欽佩至極,更看出衙內要成大事,反過來他卻勸說宋江了,而宋江也有些動搖了,因為晁蓋才是梁山大頭領,他只因‘及時雨’名頭響亮,拉來不少人才倨次座的,但骨子裡宋江是個有野心的人,只是他的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