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照也安慰父親不須多想,只過一些時候京中大事定了,也就無虞了,李侍郎也女兒不懼,心下也略微放開了,送衙內和女兒下樓,見衙內挽著女兒腰肢,又聞女兒低笑淺言,便知他們夫妻恩愛,心中另一大石也更放下了,只是詫異女兒一慣作派正色,如今怎有些輕佻了?想歸想,這些話卻更問不出口了。
送清照歸了房,衙內也跟進來,挽她腰的手便滑至其臀丘上捏了把,“這些日子沒操累財事,歇緩好了?”
李清照聽出衙內玄外之音,秀臉抹了緋色,低低答道:“哪緩好了?只耐不得你折騰,我與姐姐們不同。”
“有甚不同?我哪遭狠心下來折騰過你?如今見了你父親,心也安了,趁有些功夫,咱兩個耍耍!”
“哎呀,求我的好親達達……”李清照擠在衙內懷裡,仰著羞紅的臉兒道:“大白日的莫折騰我……”
“你偏不合群,我折騰誰只有空便好,分人才黑日白日?只忙時怕黑日也沒閒功夫吧,你若不依我,我喚嬌嬌和月茹來架著你耍。”衙內是存心逗李清照,聞他這般要脅,李清照駭的雪白脖頸都紅了起來。
“莫喚莫喚,你要如何我都應了,先去榻上坐,我、我把門插上吧,吃她們撞見更沒臉見人了。”
“哈……不敢再逗你了,真插上了門,怕霸王嬌腳踹進來數落你吃獨食,你歇下吧,我出去!”
“憑白來耍我?惱了你!”李清照不忿的捏著粉拳輕捶衙內胸膛,眼神裡凝起散不去的春情水色。
衙內看出她給逗的意動了,自已又要退走,佳人心下不惱才怪,心念間伸手揪起她裙襬,摸到臀後溝裡,清照慣著長裙,內襯的褻褲開著襠,給摸見光腚溝子也不意外,“你俯在桌沿處,我從後面來提……”
清照羞不可仰,但乖乖轉過身趴到了方桌上,任衙內將長長裙襬揪在腰上,事實上她股間早泛了水災,衙內撩袍松下褲腰便貼上去,怒蛙長驅之入,清照閉目、仰首、張口,發出長長的沉悶呻吟,“漲死我了!”
檀木桌子厚沉,不虞晃出響動來,衙內雙手又摁住了桌沿,大力挫腰時,那桌子也紋絲不動,只清照還是頭一趟在榻下給情郎折騰,新鮮的剌激和緊張令她極其衝動,加上衙內今日力猛,每提亦深,戳得清照只餘進氣,沒了出氣,鼻翼咻咻,呻吟不斷,三二百提之後便攥著粉拳討饒了,“達達饒我,活不得了。”
邊討饒還將手反伸過來撐衙內小腹,衙內正在興頭上,擒了她的手腕便摁在其後腰處,每隻手大力掐了清照肉嚌嚌肥腚一記,輕笑道:“每次三二百數便求饒了,沒甚長進,今兒本衙內狠狠心,提你千數!”
“小達達饒我,千數我定死過三回了……達達……”清照婉轉討饒,不時掙扎,只抗力甚微,力道越來越沉猛,她更無力掙了,至後來討饒也沒了聲兒,至千數時,衙內抵死她怒噴,清照翻著白眼暈厥了。
……
“……姓梁的說不準已探到了我等藏身之地,此人奸狡萬分,卻須提防著,大意必要吃了虧。”
“只燕青還未探到其落身之處,不然我夜間去宰他,破了瓶頸,我再不懼他,至少也不敗給他!”霸王嬌躍躍欲試,衙內卻道:“那個徐翡定在他身側,鶯美說她功夫不凡,也當留些心才好,除人必須拔除!”
鶯美在另一邊靠著衙內,柔聲道:“我若非身子不適,與師姐聯手定斬得此人,現在近了瓶頸極限處,只怕連那徐翡也做不了,這幾日多防著,玲瓏你去與燕青說,莊上戒備加強些,十二個時辰巡查……”
霸王嬌也有些發愁,“師尊曾言那九華妖婦乃北藏寺分支,專修補道,損人利已,如此補法男弟子可速成北藏寺奇功‘阿陀難金身’,刀劍不入,百毒不侵,十分厲害,那梁弼成雖未大成此功,也差不遠了。”
衙內蹙眉道:“這種功法應有一個罩門吧?便是最脆弱的所在,若尋得見,定可一擊斃其性命。”
鶯美苦笑道:“說的不錯,只這罩誰知在哪裡?高手過招,生死只在旦夕之間,哪容得你試探?”
深更時,衙內與鶯美、蕭瑟瑟、月茹一起,霸王嬌、素嬌、鄭後、清照四人在另一廂,玲瓏和飛燕隨著衙內這邊,月茹雖是新婦,但她身懷名戶,極耐久戰,瑟瑟不抵時她又接了,鶯美連衣衫也不敢全脫了,身上罩了裹紗,也滾在榻間,她也逼著自已積極參與每一場歡事,越這般越能及早的達到突破之極限。
三更末時,瑟瑟和月茹癱臥不動了,鶯美則緊緊擁著衙內還在咂嘴唆舌,“你卻不知,我要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