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也是個風流種子,也喜歡個沾花惹草的,如果是天閹,怎麼會有風流的名聲?她心裡一直有個比較荒唐的想法,那就是,是小妹司青鳳做了手腳!
這個想法未免有些荒謬大膽,可司天鳳越想越覺得有可能,但多番查探也沒有蛛絲馬跡。加上她常年征戰在外,而小妹也是差不多的情況,姐妹一年中見面的次數都有限,所以更加不好查探。可在一次她們三姐妹相聚時,無意中,司天鳳卻注意到一絲端倪!
當時,司美鳳剛剛成為貴妃,司天鳳和司青鳳又都打了勝仗,所以三人在司美鳳宮中喝了不少酒。司天鳳是長姐而且本來也沒有喝酒的習慣,所以,情況還好,可司美鳳和司青鳳都喝得有些多了。司美鳳忽然大哭,說皇帝開始寵愛魯陽王貴喜的姐姐,安妃宜蓮,對自己十分冷淡。這次晉封貴妃,其實是姐妹兩個打了勝仗的緣故!司天鳳想勸,可覺得都醉成這樣,勸也沒用,不如等酒醒後再開導。可小妹司青鳳卻不以為然,聲稱如果二姐覺得氣氛,她能讓皇帝哪個妃子宮裡都去不成!至此,司天鳳更加確定了自己的猜測,祖壽並非天閹,而是被司青鳳暗算才不能行人事的。
「母親可是怕孩兒惹了小姨,被小姨弄成閹人,不能孝敬您了?」
聽母親說完,張奇峰雖然心裡暗自驚心,可卻還是一副嘻嘻哈哈的樣子,抓住母親一支豪|乳,揉捏把玩著說道:「聽說西陸有一種車,比尋常車架小,只能坐一個人。孩兒已經命人去找了,相信不久就能找到。」
司天鳳不明白兒子怎麼會想到這麼不相干的問題,便問道:「怎麼說著你小姨,就跑到車駕去了?」
「如何不相干?」
張奇峰淫笑道:「那種車平時用羊來拉,可孩兒卻想讓母親,二姨和小姨三姐妹來駕車,不知屆時會是怎麼一番光景。」
「你……」
司天鳳又氣又惱,捶了他一下,說道:「越來越不像話,哪有讓娘給你當馬駕車的?你這個不孝的兒子,真氣死我了,打死你!」
嘴上說的狠,可手上動作卻是輕得不能再輕。
「我不孝?」
張奇峰忽然將司天鳳橫著抱起,說道:「孩兒每次都將母親服侍得『哇哇』怪叫,那動靜,要說不是樂的,誰會信?」
「你……」
司天鳳沒想到他會這麼調笑自己,掙扎著要下來,「越說越沒樣了!快放下我,不然看娘怎麼收拾你!」
張奇峰突然一繃臉,「惡狠狠」地說:「好呀,敢這麼對為夫的說話,真是越來越沒規矩了,看我今日不重振夫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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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抱著母親,大步走向門口。此時,二人都是赤條條的一絲不掛,見他要抱自己出去,司天鳳嚇得大驚,「這個樣子怎麼出去見人?快讓我下來,快呀!」
說著話,身體便開始掙扎。可張奇峰卻道:「母親再動,孩兒就把整個營地的人都吵醒!」
只一句話,司天鳳便老實下來,如受驚的小獸一般,縮在自己這個膽大包天的兒子懷裡。「母親放心,外面沒有人!」
聽他這麼說,司天鳳算是放心了些,說到底,她只是怕讓妹妹的下屬撞見,至於幕天席地的宣淫,她並不在乎,甚至還十分喜歡的。
出了帳篷,張奇峰看巡邏士兵還在遠處,便大搖大擺的抱著軟玉溫香的母親,走到拴坐騎的牲口棚,將領們的坐騎一般都是單獨有棚,所以,也不愈被人發現。
「想在這裡做?你動靜可要輕些。」
司天鳳以為兒子要和自己在牲口棚裡大戰,最怕的還是讓別人看見,所謂讓兒子動作輕些,其實是怕兒子玩得太開,自己忍不住叫得動靜大。「放心,孩兒不會讓母親不盡興的!」
說著,張奇峰將母親爬著放在龍馬獸背上,自己隨手解開韁繩,也翻身上了坐騎。「峰兒,這樣出去,那些衛兵會看見的!」
司天鳳大驚,可張奇峰還是滿不在乎的說道:「放心,娘子,為夫的如何捨得將你的玉體讓別的男人看?」
說完「啪」的一下,給了那結實渾圓的大屁股一巴掌,腳下一催,龍馬獸打了個響鼻兒,就出了棚子,向營地外走去。這時,櫻子等女忍不知從何處冒了出來,騎著龍馬獸,圍在張奇峰周圍,「王爺,這麼晚了,不知要去哪裡?」
眼看著外面,司天鳳羞得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一個勁兒的把頭往下低。而張奇峰卻大搖大擺的一手抓住韁繩,另一隻手在她豐臀上把玩揉捏。
「睡不著,出去轉轉,這附近可有能賞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