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互相緊貼摩挲,最後,終於忍不住磨起了鏡子。她們磨鏡子可以互相慰藉,可苦了一旁的柳蟬兒!柳蟬兒的武功心法中,玄陰派的底子也不少,雖然有張家家傳內功,及後來張奇峰教受給她的九陽門或者說是來自陸風侯的武功,但此時被眼前淫靡景象誘惑,身上也已經冒起小火苗似的。
不知過了多久,床榻上的二兩條人形肉蟲已經有了變化,張奇峰還是在進攻,但此時的尹麗風已經是揹著鼓進廟——一副捱打相了!張奇峰將尹麗風那雙修長的粉腿扛到肩上,雙腿繃直,雙腳用力後蹬,但身體卻是全部透過大雞芭,壓到尹麗風的蜜|穴最深處!簡直就像是在打樁,張奇峰的強悍連旁觀的彩雲飛雪都震懾得說不出話,那麼一條粗壯的雞芭在自己蜜|穴裡,該是何種滋味,何等情景?」呃……啊……Cao死了,Cao穿了,哇……」尹麗風不是故意做作,她是真的被這苦中有樂,苦樂難分的感覺折磨的抵受不住,才開口求饒。「饒了我吧,啊……我不成了,哇……」張奇峰卻不為所動,依舊將大雞芭虎虎有聲的,攻擊著那脆弱嬌嫩的肉|穴!
自從神功練成,尹麗風很少有被男人Cao得高潮洩身的時候。而隨著功力日深,她的陰關越發的穩固,越發的難以在男女歡愛中得到充分滿足。可玄陰派心法中,最大的弊病就是,隨著元陰積攢越多,則自身慾望會越強,對男人的要求也就越高。如果元陰到了一定程度,而沒有辦法發洩出去,則還會有練功走火導致陰火焚心的下場!但今天尹麗風是徹底發洩夠了!張奇峰連續奸了她多半個時辰,她只記得自己洩了五六次身後,便再也沒精神記住自己高潮的次數,如一隻可憐無助的小獸,被雄獅猛虎抓住後,卻並不立刻殺死,而是肆意玩弄,拋起來,又接住,讓她在苦與樂的邊緣掙扎。
「哇,啊,我,我,不成了,啊……」尹麗風突然四肢亂舞,身體如抽筋般,亂彈亂跳,蜜|穴裡,花芯如活了一般,吸住張奇峰的Gui頭,猛力收縮。張奇峰是花叢老手,自然明白這是尹麗風陰關被破的表現,他奮力的向前一挺雞芭,Gui頭頂住陰關一個勁的運功猛吸。「哇……」尹麗風尖叫一聲,陰關瞬間冰雪消融,張奇峰不理她的掙扎,只是一個勁的將那洩出的元陰真氣盡數吸取。好像陰關被咬了兩口似的,尹麗風身體彈了兩下,沒有彈動張奇峰,便腦袋向旁邊一歪,身體四肢軟塌塌的落在身體兩側,暈了過去!
柳蟬兒已經昏昏沉沉的,似乎自己掉到了一個火爐裡,四周都是無限慾望的火焰,將自己吞噬掉。忽然,柳蟬兒一驚,雖然身心已經被慾火摧殘的疲累不堪,可她還是勉力的睜開眼睛,只見表哥張奇峰正站在自己面前,一絲不掛,胯下那條粗長碩大的雞芭一顫一顫的,還掛著透明的粘液。「表哥……」她要說話,卻被張奇峰一把抱起,溫柔的說道:「饞壞了?表哥先給你解饞再說!」「嗯……」柳蟬兒應了一聲,便不再說話,羞答答的趴在張奇峰寬厚的肩頭,等待那心醉的一刻!又是一場慘烈的殺伐,香豔得讓人忽視了其悲壯!柳蟬兒明知自己最終的結果,還是不顧一切的迎上張奇峰,迎接自己的真命天子!
張奇峰出發了!胡蠻騎五萬,羽崖騎八萬,分為左右翼。莫達汗國降兵組成的北地騎五萬為先鋒,火鳳軍及整編後的御林軍舊部二十萬為中軍。另有兩萬司青鳳派給張奇峰的援軍為後隊,總督糧草輜重。四十萬大軍浩浩蕩蕩出發,直奔蕩魂江畔。
「王爺,世子已經離京,我們是否該行動了?」京師西山腳下,一個看上去不怎麼顯眼的農戶院子裡,張嘯林正在聽著親信們的彙報。曹裕正在說著自己的看法。「現在京師的兵力,應該是十萬御林軍,及內外八衛為主。步兵衙門和京兆尹的兵馬,自從皇子們內亂後,就一直沒怎麼恢復,可以忽略。內外八衛如今都是世子的親信掌管,一時是動不得的。可御林軍卻是由新任大將軍直接統領,這卻是可以用心的地方!您是大將軍的伯父,當年對大將軍也是關愛有加,若是許大將軍繼承家業門楣,大將軍也許……」「未必可以啊!」莫管事卻說道:「二少爺自幼崇拜世子,世子又是連續立下許多功勳,他本身不是熱衷名利的人,更想做個上陣殺敵,開疆拓土的將軍。所以,許他繼承家業的機會,他未必在意。」莫管事是永安王府的老管家,別說張奇峰,張奇巒兄弟,就是張嘯林等也可以說是他看著長大的。所以,對於張奇巒的性格揣測,顯然比曹裕更加可靠一些。
「其實還有一部分兵力,曹大人剛才忘了算計在內了。」一個一身黑色勁裝,神情彪悍冷酷的中年男人忽然說道:「大將軍藍富叛亂,率領所部御林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