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挺過了春天。也因此我們才答應幫麗句,他們說事成之後,給我們財帛不說,還給我們一百萬擔糧食,這樣我們就能熬過去今年了。」
布桑莫蘭的表情看不見,但聲音卻是讓人聽了悽悽慘慘的,憑想象也能猜到面具後面的梨花帶雨的臉。「如今,麗句國冒犯天朝已經被滅國,而胡蠻也冒犯了天朝,自然不能像以前一樣從天朝求援,所以,我們只有求王爺您了。」
「你是想讓我給你們撥付糧食?」
張奇峰眉頭微皺,心裡卻是偷笑,這是他預料中的事情。「需要多少?」
布桑莫蘭想了想,咬牙說道:「一百萬擔糧食,我們就可以熬過今年,若王爺慈悲,有七十萬擔我們也可以對付。」
張奇峰沉思不語,布桑莫蘭卻急了,撲通一下,又跪倒在張奇峰面前,扶著張奇峰的雙腿道:「王爺若肯救我胡蠻,我胡蠻當永世歸順王爺,唯王爺之命是從。」
說完,她看張奇峰還是在考慮,心裡更急,「王爺肯出手相助,要胡蠻如何報答都可以。」
張奇峰揚起頭,又想了想,說道:「首領先起來,這件事容我考慮考慮,這百十萬擔糧食不是小數,如今帝國內亂還未完全平息,各項所需也十分緊缺呀。」
本來布桑莫蘭要站起來,可聽他這麼一說,連忙又跪下道:「王爺若欲爭霸天下,胡蠻願為王爺馬前卒!百十萬擔糧食確實不是小數,可帝國一個富裕的縣城都會有二三十萬擔的存糧,王爺一定有辦法的。」
「首領,我聽說胡蠻諸部雖然名義上認首領為共主,可實際上各部還是各自為政呀?」
張奇峰一邊愛撫著布桑莫蘭那白皙得如雪雕玉琢的柔荑,一邊雖然和善,卻怎麼看都覺得色迷迷的,問道:「首領本部雖大,但也只是一少部分,為什麼要為其他各部一起求援?」
說著,他摸了摸布桑莫蘭那尖翹的下巴,「難道首領是想以恩澤感化他們嗎?」
布桑莫蘭雖然被輕薄,可是卻沒有發怒,連躲閃的意思都沒有,她跪得直挺挺的說:「胡蠻諸部在先父手中一統,那時才有了能力主動攻擊時常騷擾我們的扎查函人。後來,父親被人下毒害死,我在他身前立誓,決不讓胡蠻分裂。為此,才征戰數年,靠著父親留下的舊臣和故友幫助,再次統一了胡蠻。如今,各部雖然有紛爭,但作為首領,我必須要為保證胡蠻的生存努力,所以,今天在來王爺這裡前我就想好了。」
她忽然站起身,摘下那金燦燦的面具,露出了那張有些冰冷,但絕對美豔的面孔!「只要王爺肯救胡蠻,我願一生侍奉王爺,絕無怨言!」
說著,她伸手解開肩頭的拴扣寬寬大大的胡蠻袍子落了下來,將她那美好的身體展現在張奇峰面前!
「身材不錯!」
張奇峰沒有動,只是坐在椅子上,如同賞花賞月一樣看著她,說道:「不過,服侍本王也要有資本,首領會服侍男人嗎?」
布桑莫蘭心裡一陣失落,她對自己的容貌極度自信,雖然為了震懾各部下屬,她用面具遮住了臉,可每當她獨自坐在水邊,沐浴的同時也會欣賞自己的容貌。那時,她甚至會有自哀自怨的想法,自己都覺得,不能以真面目示人是件十分遺憾的事。但今天自己為了族人,捨身飼虎,卻不料,竟然讓人這麼問,她氣得渾身哆嗦,但為了糧食,還是忍住心中的羞怒,說道:「王爺放心,胡蠻女人剛剛成年時,母親就會教授取悅男人的方法,以求在男人的妻妾中保住自己的地位!」
「那就好!」
張奇峰大喇喇的說道,「那首領就讓本王來感受一下,看看胡蠻風情到底什麼味道?」
看著他褲襠上突起的部分,布桑莫蘭心裡也有些打鼓,雖然,小時候母親就教自己如何取悅男人,但那都是紙上談兵,如今要真正面對了,心裡卻一點底都沒有。她蹲在張奇峰兩腿間,雙手顫抖著去解褲帶,卻解了半天才解開。張奇峰看此情形,訕笑道:「首領自幼學取悅男人,難道沒學過解褲帶?那褲子都不脫,怎麼取悅?」
布桑莫蘭心裡悽苦,可不敢表現出來,將張奇峰褲子脫掉後,盯著那一彈一跳,躍躍欲試的大雞芭看了一會兒。像是下定決心似的,她雙手抱住抓不過來的大雞芭,檀口輕張,將那顆碩大堅硬的大Gui頭含了進去。
張奇峰的東西太大,布桑莫蘭小時候練習用的那個假棒棒根本不能與之相比,她努力了半天也只是把Gui頭含進去,後面棒身就實在無能為力了。既然只能含這麼多,她也不勉強自己,在雙手配合下,螓首前後晃動,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