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也就不由己了。即使有著自我的堅持,還是想不顧原則的把一切最好的都給對方。也不管對方是會高興,還是會尷尬。
不過,李靜終究是個理智的人。再怎麼想,也只是想想,有些原則,她終究不能打破。那是她作為一個人的底線和堅持。
所以,明明理智上覺得自己沒做錯,李靜看著朱說的側影,還是生出了隱隱的負罪感。
這種矛盾的不能言之與人的折磨,她只能自己吞嚥了。
苦澀,卻也莫名地暖暖的。
被拒絕的……
第二日,李靜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下午,換回日常穿得男裝的她,迫不及待到驛館去找朱說。
這一次,朱說倒沒有如省試過後那般忙於應酬,而是坐在房間裡,備了熱茶點心等她。
開門看到李靜,朱說溫潤地笑開:“你來了。”
沒有什麼甜言蜜語,可是,這也足夠讓做好了在朱說房門外等到天黑的準備的李靜受寵若驚、感動不已。
沒有給朱說反應的時間,李靜擠進房間,墊腳雙手攬上朱說的脖子,一隻腳勾起兩塊門板關上,就帶著迫不及待地熱切,吻上了朱說的雙唇。
朱說怔了片刻,手中拿著的書應聲落地,雙手攬上李靜的腰肢,以更加渾厚的熱情回應了李靜。
沒有多少技巧的兩人,直吻到喘不過氣來才氣喘吁吁地分開。
已經有些手軟腳軟的李靜,又不甘示弱的墊腳在朱說唇上啄了一下,才放開攬在朱說脖子上的手,後退了半步,貼著門板,雙眼氤氳地看著朱說道:“恭喜你,進士及第。想要什麼禮物,只要我有的,都會給你。”
李靜這句話,有著明顯的暗示性質。
可是,剛才分明情動的朱說,卻不解風情地道:“沒有考中狀元,我哪裡還有臉跟你要禮物。你不嫌棄我,我就已經很知足了。”
李靜被這樣不輕不重的忽視了,臉上有些下不來臺的灼熱,可還是不得不按下心中的挫敗感安慰朱說道:“名次並不代表能力,史上有多少狀元是默默無聞、青史無名的。只要你有心做事,即使起點不是最好,他日被百姓讚譽,被皇上賞識,拜相封侯,也不見得就不可能。”
聽了李靜的話,朱說輕輕颳了下她掛著汗珠的鼻尖,雙手按在李靜的肩上,收回笑容,目光灼灼地看著她道:“讓你擔心了。我自然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省試第一也只是僥倖拿到了順手的題目而已。我知道該做什麼,從我求著繼父讓我棄商復學那天起,我就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做什麼了,留下母親一人尷尬的在朱家受委屈,執意去應天府求學時,我心中更是下定了決心。
你放心,就算他日不能拜相封侯,我也會做一個為皇上分憂,為百姓辦實事的好官的。”
近距離的看著朱說此刻認真的神情,莫名地,李靜想到了那句著名的“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
想到那位跟滕宗諒同科的名相甚至沒有考進前二十(之前省試的放榜名單上,自然也是沒有范仲淹的名字的。不過那時,李靜一心都在朱說身上,哪裡想得到那麼多。范仲淹是李娜喜歡到恨不得做人家媳婦兒的人,可不是她喜歡的人。那種一聽就是大禹型別的人,她可不願親近),她對朱說拜相封侯又有了幻想。
攬上朱說的腰,李靜輕輕撓了一下,臉上帶了三分俏皮,七分赧然道:“那麼,願為皇上分憂,為百姓辦事的朱青天朱大人,有沒有什麼煩憂是要小女子幫你分擔的?”
李靜說著,還故意伸出粉嫩地舌尖舔了下嘴唇。
她早就想好了,如果今天來的時候,朱說沒有出去交際應酬,作為獎勵,她願意把自己給他。
“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人生兩大樂事,她想讓朱說一起體嚐了。
朱說的呼吸,明顯得一緊,李靜能隔著棉衫感覺到他此刻身體的僵硬。
有些不好意思,但又有些壞心的,李靜輕輕捏了下朱說的腰肢。朱說壓抑地喘息聲,應聲而起。
長期禁\欲的身體,那經得住李靜這麼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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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李靜等了片刻,朱說不僅沒有獸性大發撲上來,反而一把推開她,到水缸前舀了帶了冰碴的涼水大口大口往嘴裡灌。
眼看著朱說灌完了一瓢還要去舀,李靜衝上去奪下他手中的葫蘆瓢道:“別再喝了,再喝就該喝壞肚子了。”
朱說看了李靜一眼,卻是掙開她的手,又舀了一瓢,不過,這次只灌了半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