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看見我發笑跟她產生共鳴,說道:萱很矛盾,你別找她,讓她冷靜,過一段時間她會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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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沒有約定(37)
我很看不慣“小玉兒”,她說話的語氣就像什麼都經歷過,一幅過來人的樣子。她是一個敗家子,家裡有錢,買CALL機、手機和名人。她總是以一個高姿態看周圍的一切,說話傲慢中透著一點庸俗,雖然她和萱很要好,我不知不覺也和她混熟,我們關係也還過得去,不過,我就是不喜歡她,打心眼裡沒有把她當作朋友。
更可笑的是,她自詡“小玉兒”。既不是國色天香,也並非金枝玉葉,她也竟然能說出口。我給她起了一個外號叫“平平”,因為她胸部平平,相貌平平,才學平平,一切都是平平常常,唯一不“平平”的是,她掏口袋要麼掏出一個手機,要麼掏出的是一張一百元的大鈔,這一點還沾了一點小玉兒的貴族氣。
這個夏天,北京到處充滿熱氣,像這樣的夏天,北京的那幫人習以為常。我們也沒有為首都做什麼貢獻,每天買上一個西瓜解解渴,算作是對北京申奧的支援。但支援歸支援,說句心裡話,北京這天就根本不是人過的。真不知北京是怎麼混一個首都的,夏天三十七八度熱得透不過氣,冬天大雪成災時不時的被沙塵暴突襲,看不見藍天白雲,“黃沙漫天風遮眼”的日子倒是不少。
學校自稱是為學生的服務的,我看純屬胡說八道。舉一個例子,這種天該來來電,讓電風扇轉起來為寢室降降溫吧!可學校那群人硬是不來電,無論你如何磨破嘴皮子,他們死守那些愚蠢的公寓辦規定。人大都免費上網了我們學校竟然還要為電而戰,更可恨的是公寓走廊裡整天有電,我們只能理解學校寧願讓電白白浪費掉也不讓我們從中拾一點牙惠。
因此,我們有必要對學校採取一定的措施。最先具有這個想法的是週一彪,週一彪造反的原因很簡單,他不能在白天在寢室和那些網上的妹妹談情說愛,為此,他曾經在四樓的陽臺怒吼過幾句:來電來電,只是可惜沒有人響應。為此,他對學校頗為反感,看見什麼罵什,首先是罵學校的老師是一群傻B,整天就知道唧唧歪歪,上課同學看小說聊天熟識無睹,考試作弊也傻乎乎的什麼都不管;其次就發展到罵學校食堂簡直是一個虐待狂開的,飯菜難吃,價格奇貴;再次就是罵公寓辦,自己整天享受空調不知學生的疾苦。再後來發展到,罵學校沒有花草,光禿禿的,學校的女生喜歡翹首弄姿。總之,一切都是他罵的物件。
真正大規模的造反是那一段時間,教育電視臺播放《三國演義》,每每演到精彩的時候,公寓辦無情的把電熄了,一日,週一彪實在忍不住,剛一停電便在陽臺衝著一樓的公寓辦叫到:來電來電。不想,馬上得到四樓的支援,緊接著四樓開始大叫:來電來電。聲音之大,難以想象,而且節奏把持的特別好,如此聲勢浩大的行動,開始在整個公寓蔓延。
主要原因現在的大學生都容易煽動,而且對學校早已是忍無可忍。但我們叫了半個小時,公寓辦絲毫不妥協,擔心一旦這次成功以後可能就無法控制。我們的非暴力行動徹底失敗,就在這時不知哪一個哥們開始唱《團結結實力量》,整個樓在瞬間歌聲震耳欲聾。週一彪把扔在我們寢室的空酒瓶朝樓下砸去,緊接著酒瓶飯盒椅子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朝樓下砸,我把吉他拿出來開始亂彈一氣,一時整個公寓人聲嘲雜,亂成一片。
不久,公寓辦的老頭開始承不住氣乖乖地把電送來了。
對於這次革命的勝利,週一彪有一點得意,這樣富有創意的想法和發洩途徑竟然出自他。我們也不知自己做的是否有理反正是高興,高興什麼?天知道。為了慶祝勝利,週一彪去樓下的小餐廳買了一些冷盤花生米和幾瓶酒,幾個人在寢室毫無顧及的暢飲。週一彪一個勁兒地說:“終於他媽的高興一次了。”阿Q去隔壁寢室借了一合三級的盤關著門放,放完之後我們又打牌,到了凌晨四點,阿Q把牌一扔:“睡覺。”我開啟窗戶一看,原來已經天亮了。阿K叫到:“怎麼沒有聽見雞叫?”“你傻B呀,雞都幹這去了。”阿Q做了一個Zuo愛的工作,我們在笑聲中矇頭大睡。
我們沒有想到第二天我們經過宣傳欄時,在顯要位置貼著一張大字報是一首攻擊學校的打油詩:學校一群王八蛋,獨享空調不給電;學生死活他不管,一到開學亂收錢。
一大堆的人圍在那兒看,阿K策著頭問我到:是不是你搞的?我是這麼想過,只是還沒有付至於行動,沒想到哪位仁兄已經捷足先登。就在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