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說著就開始吵起來,最後週一彪和阿K每個人吼了幾句我們才住嘴。
這是一個非常讓人憋悶的夏天,只有到午夜我們才從中體會到一點的涼爽。但啤酒已經灌得我們沒有感覺,也無法用心思去體驗涼爽,就像一群豬喝水一樣。我們的心情都挺差,週一彪一個人灌了四瓶之後說話開始羅羅嗦嗦,我們只要找到一點的矛盾點就大吵,吵完之後就喝酒。開始還談論諸於我們是否會開除之類的話題,後來週一彪發火誰再談就跟誰急,我們只好拋棄一切的喝酒,但我們又怎能拋棄一切?
雖然在喝酒,我們都在心照不宣的思索這些問題:我們到底會不會開除?我們開除之後只有卷著鋪蓋回家,回家我們怎樣面對父母?還有就是未來的我們還能幹一些什麼?這已經是一些老掉牙的問題。
我們在回到學校已經是六點,每個人都挺疲憊每一個都挺狼狽,我們還特意去宣傳欄看了一下,沒有看見貼著有開除我們的通知,才回到寢室蒙著頭大睡。
後果還不是很慘,三天後我們只是背了一個留學檢視,為此,我們在學校出名,班主任還特意找我們三個人談了一次,但這一次我沒有心思再看她的胸部,因為如果我們在學校表現還是差強人意,學校仍然可以開除我們。也就意味著我們以後必須提心吊膽的過日子。
週一彪從此在他的床頭掛起了一個條幅:革命尚為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但他以後再也沒有革命過,閒著無聊就在網上消磨自己的青春。
週一彪唯一一次在學校跑頭露臉的機會就這樣被他抓住了,但後果是他身敗名裂。
虛偉知道這件事是在一週後,英語有一個模擬考試,我給虛偉和阿峰打了一個電話要他們來考試。那次考試我們去得特別早,找了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