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馬上給我奉上一個“牛B”,我和阿Q上廁所,我撲通撲通的拉屎,隔壁的阿K還不忘記給我送一個牛B,我一時還真不知道是拉還是不拉好。
回到學校阿K的變化是最大的,這種最大是因為他好象找到一種寄託來逃離我們這個生活圈子。但這種寄託是什麼,我不知道,其他的兄弟也不知道。
阿K來學校多次拿著一張地圖發呆,還借來一些地理發麵的書,我還以為他要去旅遊。在一次學校組織去北海公園遊玩後,我才知道他要去流浪。當時,我以為僅僅是天氣的燥熱引起他內心的燥熱,隨便說說而已,沒想到他還來真的。玩真的是在他去北科大玩了兩天後。這兩天開始是想換一個環境,從此不再玩了,想考研報高考失敗之仇,後來他自己感覺大學不幹幾件能值得他一輩子記憶的事,是一種窩囊,上大學以前都是按別人要求的走,上小學初中高中然後大學平平穩穩單調乏味,從來沒有幹過出格的,耳朵穿了沒戴耳環,準備剃過和尚最後沒有下決心,這也是一種窩囊。就這樣,他選擇了去流浪。
在他眼中流浪是一種很出格的事。
我可以感覺到他為了流浪是下了很大的決心的,因為這不是說著玩的,是一個很大的計劃。我不能再給他潑冷水,我要支援他。我給他送了一雙休閒鞋,阿K穿在腳上比畫著,感覺很合腳。他又來回地走了幾腳,自信地對我說:";我肯定會成功的,肯定沒問題。";我很想告訴他,流浪不是穿著一雙休閒鞋就這麼走來走去,流浪可能要過河,可能要翻山,但我還是不能說,我希望他幹下去。
流浪的時間從九月十號開始。在離開之前,我們精心謀劃終於讓阿K“因病”休學一期。在這一期中阿K徹底主宰自己的命運,具體計劃是:他騎著一輛腳踏車從北京騎到海南,然後沿著海騎回來。沒有錢就在當地打兩天工,接著上路。我要他去拉一點贊助,或者沾上一點申奧的光尋求新聞媒體的支援,阿K沒有同意。阿K一切都想好,那就是一定要獨自幹這件事,沒有考慮安全生存以及自己的後路,可能這就是出格。
只有我去送他,因為只有我知道。上路的時候,阿K騎著一輛嶄新的腳踏車,揹著一個揹包,一臉的嚴肅,有點上刑場的豪邁,但阿K是上路,所以眼睛中還無法掩飾這一走要甩掉的生活包袱。他一點酒也沒有喝,我買的一瓶二鍋頭他砸了。他說回來再喝,如果回來不了就找一個荒涼一點的地方和他的魂一醉方休。他問我有沒有煙,我睬著腳踏車去很遠的一個小賣部裡以50元買了一條的中南海,等我回來時他已經走了。就在這時,我聽見火車的轟鳴,一聲咆哮,似乎是在為阿K送行,
阿K睬出河北的時候給我打了一個電話,要我把他床頭的一本書《夢開始的地方》給芳,芳找他要過幾次,他都沒有借給她,還有就是他叫我別玩了。這次電話以後,阿K在我的生活中消失。我把書送給芳時,芳大大咧咧地:“那小氣鬼不是不借給我嗎?”
愛情沒有約定(46)
一開學,萱就找過我,我發現一個假期後,我們之間變得很親近,可能是距離產生美后,彼此都想分享這種美,而不想再擁有距離。我問過她想不想我,她說想我幹什麼,一想就忘不了,走路不跟人打招呼自恃清高,穿過拖鞋在學校散步放蕩不羈,整天的逃課現代教育的叛逆。我在萱心中就這樣一個形象,但萱還偏偏和這樣一個男人糾纏不清。
我跟萱談到阿K去流浪了,萱先是一驚訝,後來“哦”了一聲,走了兩步她回過頭來問到:“你們到底在想什麼?”我搖搖頭。萱也搖搖頭:“這是不是叫個性?”我扔給她一盒口香糖隨便的說:“留長髮、帶耳環不就意味著個性。”萱嚼了嚼,做了一個吹泡泡的動作可惜沒有看見泡泡。
這是在大興縣農村。大興縣農村依然是農村,雖然沾了一點北京的光,但改變不了農村的一個共同特徵:窮。這裡,有山有水有河流,農舍伴在綠意中。深出其中,感覺迴歸大自然,沒有慾望,沒有憂愁,遠離城市的喧譁,心中的浮躁早已無影無蹤。我們去那兒抓青蛙,我捲起褲腳在小溝中抓青蛙,她給我提著皮鞋,沒有一點大學生的斯文。兒時我們能抓蝌蚪,但現在長大,我們抓蝌蚪的閒情和時間都沒有,整天不是想著學習就是未來的就業和遙遙無期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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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要給我給她唱一首歌,我唱了一首鄭智化的《蝸牛的家》,他也竟然會唱而且還給我唱了一首鄭智化的《遊戲人間》。我很吃驚,她說是我影響她的。她搞不懂我為什麼喜歡周星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