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3 / 4)

小說:愛情沒有約定 作者:竹水冷

著自己的大腿,被靠著,兩隻眼睛不知道放在什麼地方好,最後都投向通道頂部,掩飾自己的疲倦和尷尬。當萱再次望我想跟我說什麼的時候,我的右手輕輕地搭在她的肩上,萱很默契的輕輕地靠在我的肩上。隨後,我不敢看她的眼神,隨後,我抽了一支菸,隨後,我聽見萱均勻的輕微的呼吸聲。我頓時感覺自己的肩上很重很重。我不知道自己的肩是不是從此都這樣沉重。

地下通道還有那些無家可歸的人,他們毫不顧及的安詳的躺在地面上睡覺,在北京他們唯一擁有的僅僅是能放肆的在地下通道張開雙腿四腳朝天的睡覺。我聞著萱身上的花露水香味,手禁不住的撫摩萱飄逸的頭髮,萱醒了,她沒有抬起頭,相反整個頭都沾進我的懷裡,似乎在尋找安全感,但我卻只能認為她是在尋找她的港灣。我希望用手拖起她的頭,當我的手摸到到她的眼睛時,我感覺我的手溼潤了,後來才知道這是萱的淚水。

萱好象並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也不知道我在想什麼,她無邊無際地說著些老掉牙的故事,她無憂無豫的跟我在這樣一個夜晚發瘋,她無怨無悔的跟我在這樣一個夜晚隨波逐流,她無慾無求的跟我在這樣一個夜晚挨凍受餓。

升旗時我們被排擠在黑呀呀的人群之外,當國旗冉冉升起時,我做了一個標準的立正姿勢,肅然起敬。萱對我的這些表現似乎很不理解,當她要拉著我的手走時,我感覺到自己也正在擠出眼淚,但不知道她看見沒有。

從天安門回來,我打了一場架,眉毛被縫了五針,萱無微不至地照顧我直到出院。然後我們就走向兩個世界,她走向她的世界,我走向我的世界,原因很可能是我打架她心裡鱉著氣。這後,我們沒有確定從此我們是戀人,我們沒有確定從此老死不相往來,我們就這樣過著。在此,我只能把萱定義為我的“準情人”。不久,學校放假萱回家了,她回家時沒有告訴我,是默默的離開北京的。

阿K也回家了,他沒有在北京多呆一天,回家時僅僅提著一個包裝袋,匆匆忙忙打的去的火車站,我只能想象他是想逃離北京,越快越好。

週一彪、阿Q離開北京時,在門上留下這麼一句話:我還是會回來的但我回來幹什麼?

阿峰告訴他的父母他報了一個英語四級班留在北京上課,其實,他在紅葉書屋當老闆。

虛偉告訴他的父母他在北京打工,其實,他在他的“所謂親戚”那兒。

我留在北京,我一個人整天面對熟悉的寢室,孤單、寂寞、空虛、無聊。有時內心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恐懼,在這種恐懼產生後,我就想飛回家,越快越好,但回家一想起坐火車的難受勁,我就心有餘悸。最後,我還是留在北京。在我留在北京的日子裡,螃蟹來找過我,但我不在,後來我給他打了一個呼機我們在中央電視發射塔見面。

中央電視發射塔廣場搞起了啤酒節,因此每每酷熱之夜,這兒擠滿尋找啤酒刺激的都市人,有男有女,對酒當歌,表面是閒情逸致,其實是頹廢人生。我見到螃蟹,螃蟹那一頭紅毛又染成黃|色,揹著一個吉他,後面跟一個穿著時尚前衛的女孩,一看就知道是螃蟹的第N+1個馬子。我和螃蟹無所顧忌地談著一些屬於男人的話題,那個女孩像一個白痴一樣在旁邊插不上半句嘴,有幾次她想說話,一看見螃蟹那表情就乖乖的呆在那兒吃東西。後來,螃蟹感覺還是麻煩,一個女人坐在我們之間別扭,就把女孩打發走了。那個女孩一走,螃蟹就身有感觸的說:“女人,就是麻煩。”

隨後,螃蟹告訴我,他混是混進了那個樂隊,但那群人的生活方式他實在是忍受不了,除了會唱兩句,基本上就是一群白痴,整天就想著亂搞和掙錢,沒有一點音樂的理想和追求。在這後,他每當想起音樂馬上會想起娛樂圈的黑暗,有時他真不想搞音樂了,有時真想砸掉這個吉他,但又捨不得。在他的音樂道路上,除了以前那些同甘共苦的兄弟們都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最後和樂隊的兄弟分道揚鑣外,他還接過不少朋友,但找不到共同理想的。

我問他這個暑假幹什麼,他告訴我他透過一個音樂圈的朋友介紹給一個商場搞促銷,最後那個朋友把錢吞了,為此他和那個朋友徹底翻臉,兩個人大打出手。從中,他感覺搞音樂的人其實很悲哀,活得也很糟糕,表面上有很多的朋友,大都勾心鬥角,爾諛我詐。

“那你以後幹什麼?”我和他碰了一下杯。

“我不知道。”

“最好別死了。”

“為什麼?”

“我怕那些女人為你徇情。”

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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