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阿K是真正支援我去泡萱的,他沒有絲毫地打擊過我,每當兄弟們叫我別想吃那快天鵝肉的時候,阿K總是叫他們用發展的眼光的看問題,也就是說在阿K的眼中,我的未來似乎很有前途,這種敏銳的觀察力足可以讓我興奮。當然,我也沒讓他上當,我會時不時地請他出去撮一頓,認識的那麼幾個漂亮的女生都介紹給了他,但他始終提不出興趣。有一次,我把在人民大學認識的一個女孩介紹給他,他終於忍不住怒了,兇巴巴地對我說:“你別給我瞎繳合行不行?”然後扭頭衝那個女孩吼到:“我不想找女朋友!我有。”沒有等那個女孩反應過來,他頭也不回地走了。
那個女孩誇張地張大嘴:“好有個性呀!”我本想還道一個歉,一看這情形,我非常紳士地聳聳肩說道:“他——就這樣。”沒想到那個女孩毫不掩飾地說:“我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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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後,我告訴阿K,他毫不客氣地說,女人都這樣。
阿K有一次鄭重其實地告訴我,他不想讀書了,他想玩他想在這個世界遊蕩,因為他不玩他感覺很虧,一個極好證據就是他高中三年努力了三年混到這個學校,人家高中三年玩了三年還能考一個湖南大學。為此,他憤憤不平。我問他:";你想去酒吧嗎?";
他警覺地問到:";你是不是叫我去嫖?";
";沒那麼嚴重,去瘋。";
阿K沒說同意也沒有說反對。
一個月後螃蟹他的那些狐朋狗友在一個酒吧演出,送給我三張票,我叫上阿K,阿K自言自語:";真要去?";我懶得理他,仍給他一張票,阿K拾著票跟了出來,一副英雄即將獻義的樣子大叫:";豁出去了。";走到校門口,想起還在和萱叫著勁,把萱騙了出來,打了一輛車去到那個酒吧。螃蟹在門口等我,看見我們三個把我們領了進去,從櫃檯叫了三瓶可樂,每個人仍了一瓶,然後給我們找了個地兒。萱看著來來往往摟摟抱抱的人群悄悄地說:";這就是你要帶我玩的地方?";
";不行嗎?";
萱氣得沒有說出話來。低著一個頭喝可樂。
在一片靡亂的喝彩聲和奢侈喧譁中,我聞到了酒的氣息,回過頭來看見服務小姐和螃蟹端著六杯扎啤走了過來,阿K兩隻眼睛不離那些穿著性感的男男女女,酒一上來本能地一哆嗦。
螃蟹給他們一一介紹後便端起酒杯,幾個人碰杯便咕嚕咕嚕地喝起來,萱不能喝酒,螃蟹抬槓硬是纏著她,我也估計螃蟹是要我出頭,於是端著酒杯一仰而盡。萱望了望我,充滿了感激。螃蟹接著輪番轟炸,萱要替我解圍,我不讓,直到自己趴在桌子上。順著眼縫我看見螃蟹在臺上手舞足蹈,而阿K已經趴在桌子上睡覺,料想已經都喝到點了。
我蹣跚地要上去唱歌,萱把我一把拽住,我乘機沾進萱的懷裡,像一個孩子聽著那些鬧哄哄的音樂,我雙手勾住萱的腰,腦袋靠著他的胸部,耳朵貼著他還在跳動的胸脯,睜開眼發現我眼前是萱還在跳動的|乳峰。萱的手在撫摩我的頭,她的手就像是母親修長的手,溫柔地輕輕地把我帶入到童年的夢裡。
等我醒來的時候,晚上的寒氣稀釋了酒精的麻醉,我發現我們像兩個幽靈一樣在大街上走著。萱告訴我螃蟹領著阿K走了,再一問也問不出什麼,顯然這是她在給我製造機會。萱說太晚了,沒有打到車,我們就邊走邊打車,在萬壽寺我看見一個黑影,我問萱那是不是人,萱說不是,我問萱那是不是我的靈魂在黑夜中尋找自己的影子,萱說不是,我於是走近它,一步一步,當我能完全看清之後,我才發現那是一個垃圾桶,萱反問我現在知不知道那是什麼,我自我解嘲:";原來我的靈魂已經變成了垃圾。";
在一個站牌下,萱把我放在地上坐下來,我頭眼昏花的看著眼前的一切,萱用手在我的面前招了招,我目光呆滯地看著她的臉,萱的口中冒著寒氣。
";螃蟹呢?";
";走了。";
";阿K呢?";
";走了。";
";他們一塊兒走的?";
";一塊兒走的。";
";我們怎麼沒有一塊兒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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