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磨蹭吃,不再注意她的表情,我給她倒了一杯水,她喝了一口,望著我神秘兮兮的樣子,大大咧咧地問到:你是不是想問什麼?
";和那個水兵怎麼回事?";
";玩了一陣,不好玩。";
在這個世界男人無非五種,一種是帥像個小白臉;一種是酷,滿臉滄桑深不可測;一種是我很醜但我很溫柔;一種是我平凡但我得活;一中是既帥又酷又溫柔,多才多藝又多情。水冰屬於最後那種,她可以算作是男人中的極品,風流倜儻,英俊瀟灑站在女生面前有如玉樹臨風,哪一個女生不心動?
水冰告訴過我萱追他的時候,無數個女孩在向他拋眉眼,無數個女孩在向他暗送秋波,他也在女人的愛慕中不知所措。萱的出現讓他感覺很特別,萱不像別的女孩那樣整天纏者他說:“我愛你”,萱只對他說過一句動聽的話:“你是我的夢。”就是這句話,水冰毫不猶豫的接受,他還告訴我萱有魔。
萱似乎意識到我在想這些馬上補充:“不是他帥,我才追他的?”
“那為什麼勞你親自出馬?”
“這是一個秘密要只詳情,請聽下回分解。”
阿Q整天在寢室談論他的初戀,還非常虛心的向那些過來人請教如何接吻,如何上床。搞得大家整天笑他是一個“性白痴”。但好日子似乎並沒有過多久,漸漸的他也不在汶子前汶子後的提那個丹鳳眼,好象是已經散夥,那女孩給他的理由是:我們不是一個同路人。依據這個理由,我得出一個結論:阿Q是地球人,那那個丹鳳眼肯定是外星人。
阿Q的失戀幾瓶酒就能擺平,他不是一個可以為愛死去活來,也不是一個對愛喪失感覺的人。他覺得愛情的來臨無所謂,愛情失去也無所謂,人活在這個世界無所謂,一切一切的一切都是無所謂。
他說了太多的無所謂,所以我們對他的一切表現都見怪不怪了。
阿Q說過一條著名的理論:別人都認為一個男人加一個女人等於三,他卻認為一個男人加一個女人等於兩個1/2,理由是男人將喪失一半個性,女人將喪失一半的神秘。因此,他得出結論,不要因為男人而喪失女人的本性,不要因為女人而喪失男人的個性,最後他得出他的解決辦法,把男人和女人都看作無所謂。
阿Q為我們的生活帶來過很多的快樂,因而他的存在終於找到了一點點的意義。可以不用說自己的存在無所謂。
我記得他第一次走進寢室的時候,剃著一個和尚,用一口標準的方言問到:俺是這個寢室啵!我還以為他是一個化緣的和尚,大家笑得前仰後倒,因為沒聽懂他在說什麼。他也並沒有感到多少害羞,然後用他的方言介紹:俺叫司(死)馬浩(好)嗇(色)。“死馬好色?又引來我們一陣狂笑,他媽的死馬還好色?假若是一個活馬,我們豈不慘了?司馬浩嗇並沒有領會我們的意思,一個人地道地介紹他的家鄉,然後把他的好吃的分給我們。
第二天,他就在寢室養了兩隻烏龜,又是換水又是喂蝦米的,好象不是來上大學的而是專門養烏龜的。我後來在他的盆邊留下一個條:本王八屬於王八,誰敢不敬就是王八。
第三天,他在寢室掛起了圍帳,後來公寓辦的人把他請到辦公室問他為什麼不遵守校規:學校不允許掛圍帳。他當即反駁:既然不允許掛圍帳還要讓我們買?早知道不用買,我還不如用錢買一個泡泡糖吹吹。當晚,他仔細研究公寓辦管理規定後,在他的牆上掛了一張喬丹的巨副宣傳畫,氣得公寓辦第二次把他請進辦公室。
他搞得最經典還不是這些,剛開學不久他就慫恿我們八兄弟亂搞。首先是看見班上哪一個女孩漂亮就叫我們坐在那個女孩的周圍嚴嚴事實,不允許任何男生在上課這一間隙和她接觸。然後他就和她套近乎,如此而以,他也幹不出更出閣或者說是經典的事情,最多也就是聞聞女生的體香看看美女的容貌,要想真去泡,他有那個賊心沒有那個賊膽。倒是漂亮女生非常樂意我們圍著她做,或是給他們一點東西吃或是給他們講幾個笑話,他們感覺是一種榮耀。但老師可就不那麼好說話,第一期上《環境導論課》,我們按照阿Q的吩咐把班花夾在中間和她聊天,為了不至於老師過多的干涉,我們選擇的是最後幾排,鈴聲一響,我們開始天南海北的聊起來。看見我們在那兒嗡嗡的聊天,開始是警告我們不要講話。後來是我們聊得最有興致時,老師陡然不講了看見是誰還在講話。這一下抓住了還在那兒手舞足蹈的阿Q。老師要阿Q選擇是站著聽課還是回答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