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她,如果她過來我也原諒她。”阿K一聽這口氣,火了,嚷到:“我他媽的招誰惹誰呢?我他媽不當托兒了。”
我只得自己走過去大大咧咧地衝著萱問到:“你找我幹什麼?”
“我找你?阿Q不是說你有話對我說嗎?”我們兩人同時感到是被阿K耍了,等我們同時回頭找阿K算帳時,阿K早已經溜得無影無終。
看見這出鬧劇,萱扭頭就走,我擋住她說:“我真有話對你說。”一聽見這話,萱停住腳步,繃著臉看著我:“我看你有什麼好說的。”
“那個和我在一起的女孩不是我的女友,只是同學。”
“關我什麼事?”
“有事。”
“有事也別對我說了。”
";那我不說了。";
萱走了,走了兩步又回過頭來:";那天我看見了,那個叫芳的什麼都告訴我了。";
我無話可說。
這時,我不得不懷疑我還披著人皮和她糾纏什麼,簡直是毫無意義的事情。虛偉就建議過我找那麼一個機會把她約出來,然後告訴她我是多麼的愛她,讓她至少能同情我,然後兩個人喝酒,而且要喝醉,喝醉了就把她弄到一個房間,三下五除二的把她幹了,以後什麼事情都好說。虛偉甚至還說,女人只要有了那麼一次她就乖乖的,你要她幹什麼,她就幹什麼,女人天生就靠依靠男人為生。
在這裡,我同時領悟到,有可能,很有可能阿K就是採用的這個手段把他的那個考GRE的老鄉騙到手的。
但我覺得我是一個比較講道德的人,至少和他們這些下三流的觀點比較起來我還高尚得多,所以我對他們的慫恿不以為然。我不是說,我沒有想過,我是說,不到萬不得已,魚死網破地時候,我不應該拿出什麼暴力來對付她,畢竟,我們在一個學校睜眼不見閉眼見,我拉不下這個面子。最主要的是,我還對我那一套純真的愛情觀抱有幻想,我也一直被這個問題苦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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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別說她的問題,先說一下芳。
最讓我氣憤的是芳,她竟然用卑鄙的手段告訴萱,她是我女朋友。這就是她的陰謀。本人一無所有,無貌無才無德無能每年還要為國家浪費那麼的糧食,她卻竟然當作白馬王子。我已經給她說過我們只是同學兼老鄉,她卻苦苦相逼?
我是在她住的那個地兒找到她的,看見我的臉色不好,她滿臉的惶恐,給我倒了一杯茶,然後又非常尷尬的給我換了一個杯子,當兩個人坐著總是有那麼一點彆扭的時候,她又從抽屜裡翻出一大包東西,隨手往床上一扔:";就這麼一點東西吃了,還有,你要不要加一點糖?";
";我不喜歡吃糖。";
";我是問你茶加糖嗎?";
";不加了。";我喝了一口茶,看見芳站在我面前,坐立不是,手指不停地按著電話鍵,無事可做。看見我我要說什麼,芳忙問到:";
";你是不是沒錢用了?";
";有。";
";沒有你就說。";
";我會說的。";
她感覺還是不放心,從口袋掏出兩張一百的,往我口袋直塞:";你沒錢了,也不會說的。";我還是扔了出來,起身要走,芳把我按坐下。
我隨手翻著扔在床上的那本雜誌,芳一把奪了過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衝我說道:";別看了,多舊了,我們聊天吧!";
";聊什麼?";
";聊我們的同學。";
";我和那幫人都玩散了。";
芳依然興致勃勃:";你知不知道薇幹什麼去了?";
";幹什麼了?";
";結婚了,和黃軍。";
";誰是黃軍?";
";你不認識?你在撒謊。";
";幹嗎的?";
";他追過我,你不是還打過他一頓嗎?";
";那爺們不是叫土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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