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三個也毫不示弱,他們每個人拿著一個酒瓶,還有一個掏出手機準備打電話,我們互相使了一個顏色開始戰起來,阿峰的酒瓶已經毫不留情的砸在哪個嘴巴挺橫的人的頭上,我們每兩個幹一個他們基本上沒有機會,他們只好主動的扔掉酒瓶表示要談判,趁著他們低頭,阿峰給他們每一個人踢了兩腳,然後把他們吃的東西一把掀掉。我們隨後離開大排擋來到學校一間開著的教室談判,我們人多勢眾談判當然只是一個形式,最後結果是雙方醫藥費各負,他們向我們道歉,本想還詐騙他們一餐飯吃,虛偉於心不忍,拍著胸脯和他們嘮叨:“哥們,不打不相識。”那個挺橫的哥們在走之前問到:“你為什麼砸我?”阿峰一臉輕鬆,非常有風度地說:“是你自己要我砸的,世界上有這種便宜不佔白不佔。”他們踉踉蹌蹌地扶著那個掛彩的走了,我們忍不住一陣大笑。
我們回到大排擋喝酒直到凌晨兩點才回寢室,大家一個勁兒的說:“打人真他媽的爽。”
從醫院回來,我去找萱時她的鐵姐們說,她有可能上網去了。我去幾個網咖找了幾下沒看著,倒勾起我上網的慾望。我上網的這家叫“聊聊網咖”,可見聊天族在這個網咖的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這個老闆是一個山西人,滿口的黃牙,人倒很好。我開始去沒有找到地方,他遞給我一支菸,我們聊了一會兒,後來給我弄一臺機器,我一握滑鼠心中一陣激動,好象是第一次握著滑鼠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