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倩臉上一紅,在他身上輕輕砸了一拳,嘴唇輕輕翕動了幾下,聲音雖小,禹言卻聽得清清楚楚:“哪有吃醋嘛,人家只不過是想讓首長也羨慕我一下……”
禹言心甘情願的作了回空中轎伕,今天沒有昨晚那樣隨興和意氣風發,卻多了些難得的溫馨和甜蜜,曾倩多日的相思之苦,在這一刻也得到了徹底的化解,箇中滋味,也只有二人能夠體會。
曾倩從禹言口中知道了大壯的事情,心裡也滿是憤慨,別看九號在禹言面前溫柔似水,可是她也有著剛強的一面,聽說大壯出了這事,再也無法繼續悠閒下去,催了禹言趕快出發。見禹言笑嘻嘻的一副成竹在胸的滿不在乎的樣子,曾倩便已知道他肯定是早已安排好了,含笑嫵媚的看他一眼便不說話了。
禹言重新操作武直,螺旋槳慢慢開始啟動旋轉的時候,他心中甚至還有一絲激動,直到一拉操縱桿,笨重的大傢伙騰空而起,超重的感覺讓禹言心裡格外的踏實。看他興奮的樣子,曾倩輕輕一笑,在他手邊溫柔的拍了一下。二人對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舒樂早已經在隨機電腦上設定了目標方位,禹言一個拉昇,轟隆隆的在山頂來了三個大盤旋,才掉頭往城中而去。十分鐘後便已到達城中,禹言將武直高度慢慢下降,貼近那條豪華地主幹道。
正在想怎麼降落,忽然見下面大馬路上一溜開來二十來輛墨綠色的軍用大卡車。綠色的帳篷下面滿是頭戴鋼盔臉染油菜手握剛強計程車兵。
這些兵們靜靜站在車廂裡一言不發,上了實彈的鋼槍擦得靜亮,幾乎每個人的臉上都掛著些莫名的笑容,看在禹言和九號這種老手的眼裡,心中頓時一目瞭然,這分明是飢餓地小老虎讓人給放出閘門了。這就是空十五軍的兵了吧,看那整齊的儀容筆直的軍姿勢和緊握鋼槍的一雙雙強有力的手,果然不愧是天天在空中拉傘繩的,真有狂的資本。
禹言知道十五軍的空降兵除了練習各種惡劣條件下的定點空投外,還要模擬非定點地突然襲擊。傘兵甚至在八百米高空都開始點射了。
在那種迅速墜落且方向都極難判斷地情況下,他們對命中率也有著嚴格的要求。他們每年的減員都高達千分之五,這在一向為了安全而降低訓練難度地各個軍區都是極為少見的。也充分說明了這支隊伍的一切以實戰出發的練兵精神。空十五軍的兵素質在全軍都是數的上的,因此雖然減員率高,但是高層卻十分賞識這種刻苦練兵的精神,還號召全軍向他們學習。十五軍的兵也因此養成了彪悍勇猛的個性,似乎沒有任何事情可以難倒他們,成了遠近聞名地鬼難纏。
這二十輛車,怕不有一千號人了吧,禹言砸砸嘴,老曾和韓軍長還真是給面子,這一千來號如狼似虎的熊兵個個荷槍實彈去砸場子。甭說開砸了,恐怕就是嚇也把那些膽小的傢伙給嚇得屁滾尿流了。
老曾那輛風塵僕僕的吉普在這一排長長的車隊中顯得相當的顯眼,也昭示了他的地位……領頭的。聽見空中傳來轟隆隆的螺旋槳轉動地聲音,老曾抬頭看了一眼,頓時兩眼發光:“得,老韓這傢伙還真給面子啊,還給弄了這麼大一傢伙助陣,我他孃的當兵這麼多年,還就今天最暢快了。”
九號大概也認出了老曾的車。皺著眉道:“我爸爸從哪弄這麼多兵?他這是想幹嘛,不會是去劫獄吧?”
禹言微微一笑道:“你還真說對了,師兄他就是想這麼幹。”九號大吃一驚道:“那怎麼行,這樣私自調動部隊,還是去拘留所搶人,弄不好會捅出大委子的。你怎麼也不去制止他,任由著他這麼蠻幹。”
禹言嘻嘻笑道:“你放心吧,他這次背後有人撐腰,可以放心大膽的去幹了?”九號大概也認出了這是十五軍的兵,皺眉道:“你是說韓軍長?可是就算有韓軍長在後面撐腰又怎麼樣,這件事要是鬧大了,那就不光是一個陝夕省和十五軍能包得住的,很可能鬧到上面去,那就算是韓軍長在後面撐腰也沒用了。”曾倩到底是作了指導員,原則性強了不少。
禹言不忍心再讓她擔心,笑著道:“你以為我就是白來的嗎,我可告訴你,這一次曾大背後的可不是一般人物,那是一位大大的首長。”
“啊?誰?我見沒見過?”聽到禹言這麼說,九號的擔心稍減,好奇心卻又上來了。
禹言微笑道:“你昨天到今天一直見到她的。”
九號“啊”了一聲,驚道:“你是說首長?我只知道她是首長,昨天去把我臨時抽調到這邊來,我卻連她具體是幹什麼的都不知道。”
九號當然不可能知道舒樂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