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要我一輩子當褥子啊!不行!思及此處,二話不說就朝蘇玉菡撲去。蘇玉菡猝不及防,被不著一物的李簫給壓住了。
“哼,看我怎麼收拾你!”說著就胡亂去扒蘇玉菡的衣衫,傾身下去胡亂親吻。
蘇玉菡並起食指與中指,在李簫身上輕輕一點,立刻抽身出來,理了理凌亂的衣襟,又將李簫塞進薄被之內,道:“等你冷靜了,我再幫你解穴。”
“蘇玉菡!你…你欺負我!”李簫氣得要死,卻是動彈不得,摸不著不說,還看不見,她憋屈急了,嚷道:“你這個大流氓!超級無敵大流氓!”
蘇玉菡充耳不聞,道:“你渴不渴?”
李蕭叫道:“不渴不渴!”
“你累不累?”
“不累不累!”
“如此,我們便再來一次。”說著傾身吻住溫熱的唇瓣,順便解開了李簫身上的穴道。
李簫此時是又氣又喜歡,象徵性地推了推,雙腿卻不由自主地纏上了蘇玉菡的細腰。
夜,漫長而撓人。夜晚可以做很多事情,比如:研究學術問題。
次日一早,李簫在蘇玉菡懷裡醒來,舒服地伸了個懶腰,伸手去摸那張絕美的容顏。
蘇玉菡早就醒了,閉眼假寐而已。自那日李簫找不到她獨自一人亂跑之後,她便總是會等李簫醒了再起身。抬眼見到李簫脖子上那顆大大的紅草莓,蘇玉菡突然就有些不好意思,昨天晚上似乎太過忘情了。
“起來,我幫你穿衣服。”
李簫來回滾了兩圈,終於是不情願的爬了起來,問道:“什麼時辰了?”
“該起床的時辰。”
李簫瞪眼,道:“說了當沒說,廢話!”
“你大可以不聽。”
李簫嘿嘿一笑,道:“你說什麼話我都愛聽。”
“你不覺得有時候你話特別多麼?”
“對著你,我有說不完的話,多到一輩子都說不完。”
蘇玉菡拍了拍李簫的肩膀,不再言語。
收拾妥當後,她們又爬上了馬車。車內已經有了早點,李簫三下五除二就解決了一大半。蘇玉菡則慢吞吞斯斯文的吃,盤算著何時能夠到達塞北。
此去塞北,若乘千里馬,兩日一夜即可。商隊的速度不慢,卻是遠遠比不上千裡馬,算來應該要用四五日時間。秋月白到底住在何處?派出去的打探訊息的人至今還沒有音訊,不知道是否探到了訊息?
作者有話要說:
☆、秋月白
塞外不同中原,那裡沙塵滾滾,烈日炎炎,沒有多餘的花草樹木,沒有精緻的雕花走廊,亭臺樓閣,小橋流水,有的是一片蕭索。
站在塞外,一股熱浪撲面而來。蘇玉菡攜了李簫的手站在暖風中,頭頂炎炎烈日。放眼望去,眼前竟是一片荒漠,看來要騎駱駝了。
烈日下,駱駝走在金黃一片的沙漠中,似乎很悠然。駱駝上的人卻是熱得要死,李簫無精打采的騎在駱駝上,摸著額頭道:“秋月白住在這麼熱的地方,不怕被熱死啊?”
蘇玉菡就在她身後,聞言答道:“塞外也有人民群起而居,不單是秋月白一個人。”
“哎…”李簫假意望天,感慨道:“還是中原好!”
“少說話,還有很遠的路要趕。”
李簫嘿嘿一笑,不再做無謂的感慨。
沿著金色的沙漠繼續前行,迎著呼呼的狂風繼續尋找,一行三十人終於到達了一處有人居住之地,那裡的城牆用泥土修建而成,模樣與中原的城牆無異,進得城內,便看見許多服飾不一的人穿梭在大街小巷,其中也有中原人。
浩浩蕩蕩的商隊自然吸引了無數道目光,蘇玉菡混不在意,不去理睬,倒是看不見的李簫感覺到無數道目光,心裡不怎麼踏實,低聲問道:“玉菡,這裡的人不會對我們心懷不軌吧?”
蘇玉菡這才掃了一眼人群,道:“都是些淳樸的老百姓,別多心。”
找到落腳之地,蘇玉菡便遣了商隊將貨物卸下,該交易的交易,且不必再跟著她。
出了落腳點,按照探子所描述的去尋找秋月白的隱居之地,幾番奔波,終是找到了一處破舊不堪的老房子。房子雖老,佔地面積卻很大,放眼望去,應該有幾畝地皮。
門,很破舊,歲月的年輪盡數寫在了那一扇木門之上。蘇玉菡舉手扣門,手還未落下,門便開了,開門的是個十一二歲的男童,稚氣未脫,眼睛靈動。
蘇玉菡的手在半空中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