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應變能力都十分厲害。
雷弘屈指一彈,李簫立時感覺虎口一陣抽痛,長劍差點兒脫手,心道:“他的內力竟也不差,為何如此高手卻心甘情願當個送信人?哼,信中定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思及此處,也不顧虎口正在滲血,咬牙迎上。這一次,她沒有用水月山莊的劍法,用的是她母親親自傳授的刀法。
以劍作刀,足以令雷弘愣了愣神。見到此等精妙絕倫的刀法,不禁雙眼發直,一面招架一面讚道:“好刀法!”
李簫的母親很少在江湖上走動,也很少有人知道她的身世來歷,只有水月山莊的人知道,那個叫琅琊女子是苗疆人。既沒人知道她這個人,當然也沒有人見過她的刀法,是以李簫使出來的刀法雖處處透著詭異,卻還是吸引著善使單刀的雷弘。
李簫扯嘴一笑,忽地,長劍一分為二,竟變成了雙劍。這一變化來得太迅速,雷弘還來不及隔開刺向胸口的一劍,右腿已然中劍。
“想偷學別人的刀法,是要付出代價的!”李簫將長劍架在雷弘脖子上,冷聲道:“信呢?”
雷弘閉口不答。這時,幫忙佈置陷阱的人已然全部下山。李簫叫一個人搜雷弘的身,果然在他身上找到了一封信函。
李簫得意一笑,將信函放入懷中,伸手點了雷弘幾處大穴,笑道:“謝謝你啦,雷大俠。此地風景極佳,雷大俠就慢慢欣賞欣賞吧!”
欽差大臣岑禮的院落還是一如既往地平靜。屋外平靜,屋內卻是一片凌亂。岑禮神色焦急,翻箱倒櫃,似乎在找什麼東西。
“岑大人。你在找它,是不是?”本來只有岑禮一人的屋內,不知何時多了一個妙齡女子。她紫色裹身,悄然而立,笑起來很是迷人。
很顯然,岑禮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大跳。他神色愕然地抬起頭,見到女子手中的信函更是被驚出了一陣冷汗。可他終究是經歷過風浪的人物,很快就緩了過來,道:“姑娘深夜至此,不知所為何事?”
與李簫一樣,楚紫煙同樣討厭虛偽客套的人。她壓住想要上前打岑禮一巴掌的衝動,嫣然道:“岑大人無需裝瘋賣傻,我想你應該知道我手中拿的是什麼。”
岑禮道:“本官奉皇上之命南下巡查,向來有定時給皇上彙報巡查結果的習慣。不知姑娘手中之物從何而來?”
楚紫煙冷笑道:“彙報巡查結果,我看沒那麼簡單吧!”
岑禮皺眉道:“姑娘到底是什麼人?膽敢擅闖官員府邸!”
“我不想告訴你!”
突然,桌上的茶盞被摔落在地。不消片刻,四面八方猛然湧出許多侍衛。
“給我拿下她!”岑禮袖袍一揮,數十把兵刃直朝楚紫煙攻去。
楚紫煙腳尖輕點,輕飄飄地落在了岑禮身側,猛地一拍其肩膀,嚇得岑禮一身冷汗。
“岑大人,明日午時帶人來石橋下換信函,過時不候!”
作者有話要說:
☆、談交易
一個人若成功辦好一件事,心情定然是十分愉快的。
李簫成功拿到信函,恨不能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她辦成了這件事情。她懷揣著信函趕回落腳的地方,召集了所有人前來,打算當著她們的面拆開信封。
正在她興高采烈準備拆開信函之時,李辰昊灰頭土臉地回來,瞪著她不說話。
李簫見他如此,忙問道:“三哥你怎麼啦?”
李辰昊突然瞪大眼睛,吼道:“你做的好事!”
李簫努力回想著到底做了什麼好事,以至於讓這個哥哥如此狼狽。想了半天,覺得並沒有什麼地方對不起他,道:“今天我只做了一件好事,不過跟你沒什麼關係。”
對於偶爾犯傻的李簫,李辰昊這個當哥哥的偶爾也會覺得委屈。他看著李簫,委屈道:“你讓我截的都是些什麼人啊,哪裡來什麼狗屁信函!”
此言一出,李簫猛然想起山崖小小的失誤,陪笑道:“三哥你別生氣,我成功拿到信函了,所以你的犧牲也是有價值的!”
原來,李辰昊一直以為他截住的那些人都是送信函的,費了不少口舌與之周旋。最後,得知別人是茶葉商人,他差點兒就吐血身亡。毫無來由的阻人去路,自然遭了不少罵,偏偏這是事實,由不得他狡辯,唯有罵不還手。
“小四,你的手……”李辰昊本來苦著一張臉,見到李簫手上的傷,立馬把受氣一事拋諸腦後,皺了皺眉,道:“怎麼搞的?”
李簫完全沒把手上的傷放在心上。她微笑著晃著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