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樣?”
葉母無奈的道:“怎麼會一樣?我可是還沒和她說夫妻之事呢。就這般送走了?可別鬧出什麼笑話!這丫頭好像什麼都不懂地!”
葉員外“啊?”了一聲,尷尬的撓撓頭。再說不出話來。
紅日西沉,一座高大壯觀的門樓在輝煌如晝的燈火中巍然屹立。貴王府黑漆大門洞開,獸面錫環在日光下熠熠生輝,廊下八隻大紅絹灼上透映出“喜”字,數十名身著華服地侍衛肅立門前,吹鼓手豔裝彩飾,歡快奏樂。
經過陰陽人持鬥,灑豆,殺神。照妖人,坐富貴等一系列繁複的儀式。七巧終於被送入洞房,還算老天保佑,這丫頭沒出什麼岔子,就是在照妖人時似乎被鏡子反光照的不耐,若不是武植給司儀暗使眼色,草草結束,沒準她真會發飆。
現在是晚宴。結束後就算完成任務了,送走湊了會兒熱鬧的趙佶,武植活動了下略有痠軟地身子,在後世時未經歷過婚禮,只聽說特別累,不過和自己今天比起來,怕是小巫見大巫了。
親王納側妃,聖上親自道賀,這可是天大的恩寵,前來賀喜地群臣也只有心裡嘆息。貴王之聖眷深似海啊。
後花園裡是一片灼的海洋。金蓮愛竹,處處修董夾道,婆娑搖曳,綴滿精緻的造型各異的五顏六色小紗燈。穿過碎石小徑,豁然開朗,十多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歌伎排坐在草坪紅氈上鼓琴吹奏,迎接各位尊貴的客人,胭脂花粉的香味在春風中飄漾,花圃中的鮮花或紅或黃在紗燈的彩光映照下爭芳鬥豔。
武植無奈地搖搖頭,這些歌姬是葉員外送來助興的,自己雖然不情乃h只能暫時收下,等婚禮完再送回去就好。
“貴王這大喜地日子怎麼愁眉苦臉的?”蔡京笑著走到了武植身前。
武植笑道:“蔡相用過酒宴了?”
蔡京點點頭,此時晚宴已近尾聲,酒足飯飽的賓客三三兩兩來後花園賞花弄月,消遣一番後也就該散去了。能進入王府的賓客自然都是顯貴,武植含笑和之一一招呼。
“真是累啊!”武植笑著揉揉胳膊。
蔡京促狹道:“若是沙場萬人敵的貴王千歲這點小場面都應付不了,老夫可是不信哦!”瀛州之戰後,兩人關係似乎親密了許多。
二人正在說笑,忽聽花圃那邊一陣嘈雜,武植皺了下眉頭:“蔡相稍候,武某去看一眼。”
花圃左角,幾人正在爭吵,漸漸眾人語聲漸低,只有一人還在那裡唾液橫飛的說著什麼。
武植走到近前,掃視了幾人一眼,都認識,正高談闊論的是老冤家,高俅之子高衙內,高衙內對面兩人是自己地大舅子葉守成和葉守實,早就見過的,只是沒深談過。
“怎麼回事?吵吵鬧鬧的?”武植皺眉問道。
高衙內對這個貴王很不感冒,雖然被貴王身邊的人扁過兩次,可第一次自己的報復那叫一個狠,就差沒把那幾個小子打死,最後不過賠了點錢了事。第二次自己是吃了虧,可是還不是把貴王府的大紅人趕出了京城?而且父親略施小計就把貴王攆出了京城,弄到江南任什麼觀察使。
最近貴王似乎又打了次勝仗,父親也屢次警告切勿和貴王作對,甚至今天本來不打算帶自己來赴宴,後來被自己纏的沒辦法才答應下來。但自己就不信他敢把自己怎樣。
“貴王千歲,在下不過評論這幾名歌姬不怎麼入流,不知道這二人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對在下橫加指責,在下氣憤不過,才和他們爭論幾句。”話雖然客氣,語氣卻不怎麼恭敬。
武植望向自己的兩位大舅哥。“你們說說,怎麼回事?”
葉守成和葉守實來後院賞花,聽到這小白臉在那裡大放厥詞,說這些歌姬如何如何,橫挑鼻子豎挑眼的,把這些歌姬說地一無是處~這些歌姬是葉員外送來的,兩兄弟當然不愛聽,忍不住和他辯駁了幾句。
高衙內是沒事還要找事的性子。竟然有人和自己挑釁,當下把兩兄弟罵的狗血噴頭。而葉家兄弟聽他話語中帶出乃是高殿帥之子的身份後,心下先自怯了,也不敢再和他爭論,二人雖然喜歡胡鬧,一些利害關係還是知道地。
聽武植問自己兩兄弟,更見高衙內對武植的態度都不怎麼恭謹,二人不敢多說,葉守成道:“衙內所言不假,是我兄弟倆孟浪了。”心裡微微後悔。不知道貴王會不會覺得自己二人丟了他的顏面。
高衙內得意洋洋道:“怎麼樣,我沒說錯吧!這倆人就是找罵的主兒!”
武植微微點頭。淡淡道:“他倆是我大舅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