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部分(3 / 4)

:“媽的,叫這麼大聲幹嘛?你們!把他送去孫大夫那裡療傷!然後把這幾名歹徒送官!”

眾潑皮應一聲,拖著幾人遠去。

龍五走到閻婆惜身邊:“夫人不用擔心,餘下的事情龍五會辦的妥妥貼貼的,龍五告辭了。”

閻婆惜呆呆站定,腦海裡彷彿還在迴盪著宋江的慘叫!忽然打了叮,寒噤,一種莫名的懼意從心間升起。大官人這般霸道麼?搶了人家的女人,男人還落的如此下場。閻婆惜搖搖頭,心事重重地回了院子。冬兒一臉慘白的跟在後面。

第二日,宋江和幾名莊客被五花大綁的送進了陽穀縣衙。經過孫大夫的“診治”,宋江身子倒無大礙,只是以後再也不能行那房事而已。

張知縣看看堂下被按倒在地的幾人,惱怒不已。怎麼到如今還有人不開眼敢來撩貴王虎鬚,本來年後自己升遷有望,貴王話裡也有暗示,可要老有這樣地混賬東西招惹貴王千歲,豈不顯得我這陽穀縣太也無能?

略略看了眼狀子。重重一拍案木,“先打三十殺威棒!”

宋江勉力抬起頭:“大人……是我……鄆城……鄆城宋江……”

張知縣仔細看了看被毆成豬頭的宋江,皺眉道:“宋江!你身為縣吏,為何跑來我陽穀強搶民女?”

宋江見張知縣認出自己。一陣歡喜,“大人……冤……冤枉……”

張知縣望望龍五,見龍五面色不善,立知宋江怕是大大得罪了貴王。當下一拍案木:“胡言亂語!如此多的人證!還能冤枉你不成!”

堂下的人證可不是那些潑皮,大都是有頭有臉的鄉紳。

宋江咳了幾聲,氣息漸順:“大人,那女子實在……是小吏……小吏地小妾……”方想說不知道被誰拐騙而來,自己也未搶她。卻莫名被潑皮毆打。

張知縣“哼”了一聲,打斷他的話:“你的小妾?荒唐!閻婆惜可是本縣人士!籍貫清清楚楚!”心裡卻已明白,敢情是這麼碼子事,唉。紅顏禍水啊,自己以後再納妾侍的時候眼睛可要放亮些,莫弄些掃把星過門。

宋江一愕,這時堂上那些鄉紳七嘴八舌,駁斥宋江,有地言道從小看著閻婆惜長大,有的說親眼見過閻婆惜出生,滿月自己送了什麼物事等等,更有的說閻婆惜小時特別可愛,自己還抱過云云。不過如此說的馬上見到龍五怒目瞪過來,嚇得急忙打住,心裡後悔不已,這嘴怎麼就沒把門的呢?

宋江被滿堂鄉紳搞的暈頭轉向,心裡也自懷疑是不是認錯了人,可馬上明白,不是自己認錯人,那閻婆惜分明就是自己的小妾,只是搶了閻婆惜之人怕是在陽穀勢力深厚,才能找出如此多鄉紳作證。

張知縣嘆口氣:“宋江,你我本是舊識,想你素來名聲不錯,今日怎就辦下這糊塗事呢?”

宋江也嘆口氣:“小吏是辦下了糊塗事!後悔不已啊!”

張知縣不管他話裡有話,借他話道:“既然你已知罪,就畫押吧。”

宋江低頭望望自己下身,恨聲道:“大人,小吏就是天大的罪,也得到了懲戒,還望大人從輕發落。”

張知縣哪知道他地際遇,以為是說他捱打之事,心說這點懲戒算甚?正色道:“宋江,大宋有律法,本縣自公正斷案,不會判重了你,卻也不會因是舊識而姑息你。不過你為鄆城官吏,稍後本縣也會知會鄆城時知縣,到時自有分曉。”

宋江稍稍安心,想來時知縣會和鄆城官吏聯名具保吧,自己平素名聲清白,德行不虧,張知縣就是想重辦也沒借……

龍五忽然見堂外有潑皮對自己擠眉弄眼,悄悄退到大堂門口,那潑皮在龍五耳邊說了幾句什麼,龍五連連點頭。

武植昨日晚間得知訊息後,好笑不已,吩咐龍五把事情辦妥當就好。不過早上用飯時,武植忽地想起一事,眼見這幾日就要去京城了,臨走前不把珠寶拿回卻是有些不甘心,此時抓住了宋江和幾名莊客,武植倒有了一個主意,若能趁此良機拿回珠寶卻是不錯,若拿不回也是不傷大雅。當下吩悖潑皮去給龍五傳信,按自己計劃行事。

龍五對張知縣使個眼色,拿起潑皮遞給自己的狀子,呈上去道:“大人,小的狀告宋江夥同那幾名歹人傷人,請大人明察。”

張知縣接過“狀子,”那歪歪斜斜的毛筆字正是貴王手跡,張知縣本來單手接過,現在馬上變成雙手畢恭畢敬地拿起,小心審閱起來,若不是還知道自己是在大堂之上。還不知道會怎麼隆重迎接貴王手諭呢。

小心翼翼的放下“狀子,”一拍案木:“大膽歹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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