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看到。想辦法藏好才對。至於大小姐地那根釵子,還是不收為好!邊琢磨邊等著趙中人宣佈自己獲勝。
趙中人開啟黑布,望了一眼,順口道:“杜管事……”杜管事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站起來指著武植道:“穆武!方才本管事求你開了,你就是不開。現在好了吧!叫你賠了夫人又折兵!”
武植也是一驚,自己莫非真失手了?自己擲三個色子的時候只有兩個色子能控制好是六點,另一隻就沒有把握了。不過剛才感覺怎麼也能擲出個四五點,莫非杜管事這廝狗屎運當頭,這把擲出了十七八點?轉眼看去,卻見趙中人面色尷尬,在杜管事地狂笑聲中低聲道:“小,杜管事小!”趙中人也是每次唸叨“杜管事大”唸叨習慣了。剛才順口就溜了出來。
杜管事本來正在狂笑,聽到趙中人的“杜管事小”馬上如同被人掐住脖子的鴨子,狂笑變成了咳嗽,這一下咳的面紅耳赤,山崩地裂。旁邊夥計見狀急忙過來幫他捶胸,又遞上茶水,老半天,杜管事才漸漸止住咳聲。愣了一下,大聲道:“我不信!我怎麼可能輸給這個莽夫!”
武植聽了微微一笑,慢條斯理地喝口茶,“杜大哥還是快些回家籌錢,等小弟過些日子去收賬時別叫小弟空手而回的好!”
杜管事看他如此輕蔑對待自己,怪叫一聲就想撲過去動手,夥計急忙拉住他,接著從外面進來幾名藍衫漢子把他拉了出去。
等亂哄哄的鬧過,大小姐眼睛眨眨,小心翼翼道:“穆公子,似乎這桌上的錢和欠條還不是你的吧?”
武植一怔,方才是有些得意忘形了。
大小姐又看看珠子,嘆。氣問趙中人道:“他們兩個各擲了多少點?”
趙中人道:“穆公子十七點,杜管事十六點。”
大小姐聽了臉上一黯,最高才能擲出三個六十八點而已,看來自己輸定了,可惜了這顆珠子了。不由得又望向珠子一眼,忽然眼睛一亮,轉頭對武植道:“穆公子,你這顆明珠可否割愛賣於我?”
武植搖搖頭道:“對不起了大小姐,這顆珠子不能賣!”
大小姐點點頭,無奈的一笑:“那我就告辭了!”
武植道:“大小姐不看下你地點數了?”話音剛落,那邊的趙中人忽然怪叫一聲,眾人看過去,卻見他一手拿著塊黑布,另一隻手指著大小姐的色碗一個勁哆嗦,嘴裡“嗬嗬”地說不出話來。
而大小姐的色碗裡,三粒色子整齊排列,朝上的一面居然全是六個紅點。大小姐竟然擲出了豹子!十八點!
不僅是趙中人說不出話來,在場的幾人全愣在了那裡。半天后,大小姐忽然一聲歡呼,“我贏了!我擲出了十八點!哈哈!……我的小珠珠!”一邊狂笑一邊跑過去把武植的寶貝明珠拿了起來,一會帖在臉上,一會又捧在手心,歡喜地都要抓狂了。
武植嘆口氣,人算不如天算!或許冥冥中真有定數吧!看了眼那邊有些癲狂的大小姐和還在呆滯中的趙中人,夥計。轉身走了出去。
等武植來到賭船船頭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卻是一文錢都沒有了,要是到了岸上還好說,可以等到觀察司再付賬,可是現在想僱小舟回到岸上的那幾文錢都摸不出來。
“怎麼?輸的一文錢也沒有了?”
武植正在發窘,大小姐懶洋洋走了過來,扶欄杆和武植並肩而立。
武植笑道:“確實是一文也沒有了,大小姐若能借穆某些車馬費用穆某感激不盡。”
船頭陣陣秋風吹過,大小姐的頭髮被吹的隨風飄舞,她伸手攏攏頭髮。望著遠方湖水,“很少見過你這般灑脫地人物。輸掉近萬貫錢財還能如此淡然。”
武植道:“不灑脫又能怎樣?難道耍潑放賴?然後和杜管事一樣被人架出去吃頓老拳?”
大小姐被他的話逗的一笑,轉頭打量了下武植,“聽說你是葉家三小姐地心上人?”
武植心裡暗罵,肯定是那夥計聽到了自己和杜管事的說話亂嚼舌根。“算是吧。”
“算是?”大小姐一愣旋即恍然。“看來外間傳言是真地了……”
武植道:“什麼傳言?”
大小姐笑道:“聽聞葉員外送了三小姐的心上人萬貫銀錢後趕了出去。”說著又把玩起手上的明珠,道:“這珠子可萬貫不止呢。”
武植這才恍然,怪不得杜管事那廝把自己當作羊牯,原來外間竟然有這樣的傳聞,那自己不是成了吃軟飯地?
“可是看公子今日行事,似乎不是貪財之人。何故為銀錢棄愛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