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驚,自己表現地太精明瞭,莫被這廝看出什麼破綻,當下笑道:“不瞞先生,武某以前認識一些鹽商、茶商,對這些略知一二,只是武某想不通,先生怎會想起尋武某合作?河北一地沒有鹽梟麼?”
吳用自不會詳細和他講田虎之類的事情,嘴裡笑道:“莊主只知道私賣鹽、茶、酒、香藥、鐵等有利,怕是不知瓷器、絲綢等物之利更豐吧?”
武植心說我自然知道,王進可不正是把這些東西販去海外獲得厚利。其實這些還不是最賺錢地,南海諸國缺銅,方臘時走私銅錢那才叫賺錢,南海諸國都把宋錢囤積國庫,視為鎮庫之寶,有幾年北宋鬧起錢荒也是為此,武植卻是命王進停了走私銅錢的生意,再賺錢也不能挖大宋牆角啊。
武植當然假作不懂,奇道:“這些東西能賺幾個錢了?我認識幾名商人,也沒聽說有多賺錢。”
吳用笑笑道:“在大宋自然賺不了幾個錢,若是能販到……”用手指了指北方,“那時所賺銀錢可翻幾十倍,幾百倍!”
武植“哦?”了一聲,目光馬上熾熱起來。
吳用在旁看得微微點頭,看來有門。
武植沉吟了一會兒,對吳用笑道:“此事事關重大,武某需好好思量一下,近日又是秋收時節。武某卻是無暇顧及此事,等過些時日再給先生答覆如何?”
吳用心中雖急,但也知武植說的乃是實情,只有點頭道:“如此也好,學生這段日子住在滄州柴家莊,莊主若有事遣人捎信即可。”心說也好,正可趁機把柴進牢牢掌控,順便好好摸摸武家莊的底,現在還沒真正合作。自己心急火燎跑來,談什麼都無所謂,若真要合作,不把武家莊地底細摸清楚怎麼也不安心。
武植笑著把吳用直送到莊門,馬車走出好遠。武植回身進莊,朱武不知道從哪冒了出來,笑道:“這廝卻是有幾分鬼主意。”
武植點點頭,鄭重道:“這廝鬼主意多得很,與他打交道要千萬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