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聽不出所以然,正傷腦筋呢,祝家莊又傳來訊息,自己手下數一數二的人物山士奇莫名其妙被一個叫什麼武大的土豪摘去了腦袋,差點把田虎氣得吐血,說起來他對邊境幾個莊子不大瞧得起,畢竟除去頂尖幾位人物剩下全是蝦兵蟹將,佃農組成的鄉兵又怎能和自己手下如狼似虎的好漢相提並論。
田虎和祝家莊結交卻是為了能在遼宋邊境尋到一處販賣私貨的通路,畢竟海上運輸耗時耗力,不如陸路方便,不想事情還沒一絲眉目倒折了一員驍將,怎令田虎不惱?祝家莊自不會說出山士奇乃扈三妹所殺,只把一切都算在了武植頭上。
田虎氣惱下把祝龍劈頭蓋臉臭罵一番,冷靜下來後找來謀士喬道清,二人進密室商議良久,出來時田虎已經笑容滿面,只對祝龍道:“祝大公子請回,武家莊自交與我料理!”
祝龍大喜,他可是知道田虎的本事,既然他答應對付武家莊,那武家莊就在劫難逃,當下笑著告辭而去。
望著祝龍離去的背影,田虎只是冷笑。
第四卷燕趙自古多豪士第034章三殺祝家莊(四)
過幾天,武家莊風平浪靜,這幾日裡,石秀、穆弘、張順和朱武帶了大批侍衛趕到了武家莊,每日武植都會和朱武密議良久,風平浪靜下的武家莊其實是暗流湧動,祝家莊的祝朝奉似乎親自去了真定府,這幾日都未迴轉,看來蔣知府不大賣他的情面,一時半會兒祝彪是保不出來了。
這一日,武植和朱武在莊子裡閒逛,邊欣賞莊園風光邊談起祝家莊,前幾日又抓捕一名細作,就是盅惑春花的一名婦人,婦人已經供認,大牛的毒乃她所下,後來送春花“補藥”,說大牛病體需要進補,那也是一種毒藥,春花在她慫恿下喂大牛吃下,導致大牛病情反覆。
那婦人乃是祝家莊在武家莊細作頭領,已把祝家莊在武家莊細作會部招出,武植只派人把那些細作偷偷監視,並不驚動他們,又把婦人放回,命她繼續和祝龍聯絡,再把詳情回報於朱武。
談到這名婦人,武植不禁問道:“祝龍近日可曾與她接觸?”
朱武微微搖頭,“怕是這些日子祝家莊為祝彪的事在傷腦筋吧。”
武植笑道:“祝龍是不會為祝彪傷神的,他該當日日在尋思怎麼把咱武家莊踩在腳下,若找不回祝虎之死這場子,祝龍勢必不會罷休的。”武植老早就把祝家三虎和祝朝奉的秉性打探清楚,對祝龍瞭解尤深,祝家三虎中,這廝最為虛偽狡詐。
朱武笑道:“看來王爺智珠在握了?”
武植嘿嘿一笑。什麼智珠在握,也只有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論勢力,雙方天差地別,論武力,如今武家莊更是好手如雲。說起知已知彼,祝家莊細作已被肅清,怎麼算祝家莊也是以卵擊石一般。只是怎麼把祝家斬草除根倒頗費思量。
“花布!上等的花布!”
“汴京胭脂!快來買啊!”
前方傳來喧鬧聲,數十名農家婦人正圍在幾名貨郎前討價還價,武家莊佃農的日子越發富足,來此地貨郎也漸漸多了起來。老遠看去。這幾名貨郎的挑子裡各種貨品琳浪滿目,物種倒也周金。
武植笑笑:“等明年的大生意做成,想必就有人來武家莊開店鋪行商了。”他說的大生意指的是罌粟一事,仔細考慮過後,武植已經想出一兩全其美之策,控制產量,作出神仙茶,只管供遼金上層人物享用,這樣既流傳不到民間。又可賺得大筆銀錢,還可消弱對手國力,當然說起來容易。具體步驟還需到時候細細考量。此事極為機密,卻也沒同朱武說起,雖說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但朱武和那些拋頭顱,灑熱血的好漢不同,這廝很有些心機,不真正折服他卻不能把最機密之事告之。
朱武只知武植明年會有大生意,什麼生意卻不知曉,也不多問。笑道:“武家莊卻要寸土寸金了。”
武植點點頭。指指主大街兩旁佃農人家,“到時在這裡起一些商鋪。這些人家卻要貼補些銀錢遷走。”
朱武愕然道:“為何要貼補他們銀錢,只需另選地址安置就可。”
武植愣了下回過神,自己把他們當作後世拆遷戶了?在這裡卻是每棟房屋都是自己地,想來是不用付“拆遷費”的,笑笑不語,慢慢向前行去。
經過那些貨郎身邊時武家莊婦人紛紛見禮,那些貨郎聽說這是武家莊莊主,更是殷勤的問好請安。
武植笑著和他們一一打招呼,過去隨意翻了翻其中一名貨郎的貨物,笑笑:“好東西卻是不少。”
那貨郎咧嘴憨厚一笑,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