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大王子王成俁前往禮成港迎接大宋貴王,高麗王王顒在京都設國宴款待等等,王顒雖有心遣三子去接待武植,但想起三子的脾氣。還是嘆了口氣。準了臣議。
當大宋船隊緩緩靠近禮成港,那小山般的兩艘龐大樓船令前來迎接的一干高麗官員盡皆張目,碼頭上經過一陣短暫的靜寂,馬上爆發出震天般地喝彩歡呼。良久不絕……“
武植紫衣玉冠,神采飛揚,在衛士地簇擁下慢慢行下神舟,看看碼頭上的人山人海,聽著震耳欲聾的歡呼聲,一陣志得意滿,後世出訪的領導人也沒自己這般威風啊!
高麗一眾官員急忙迎上。徐競在旁“通譯”,武植細細打量最前面地高麗大王子,三十多歲年紀,面目清瘦,雙目有神,一口流利的漢語,比初見玄靜時的漢語可強多了。
武植笑著和王成俁寒暄,“大王子前來迎接,武某可不敢當啊。”
王成俁笑道:“貴王過謙了。您可是大大的英雄,父王本想親自前來迎接,奈何身體不便,只有遣小王前來,小王雖然誠恐。也只有厚顏做這迎客了。”
武植哈哈一笑:“大王子倒會說話。”
在圍觀人群的歡呼聲中,二人攜手入港……
接下來的日子,武植陷入了高麗官員走馬燈似的宴請中,國宴中見到了高麗王王顒,王顒看起來年歲大了,行動已現老態,二人言談甚歡,酒宴盡興而散。
數日後,京都,武植所居地鴻遠樓。
客廳裡的擺置和中土沒有太大差異,盆景木栽皆仿中土,武植和王成俁分賓主落座。
隨便聊了幾句後,王成俁忽道:“貴王,以前三弟魯莽得罪,還請勿怪!”
武植道:“慚愧慚愧,說起來應該去給三王子致歉才是!”
王成俁道:“這卻不敢當,三弟性子衝動,衝撞了貴王,該他來賠罪才是!”說著嘆口氣,“近來三弟不大順心,是以也未來拜望貴王,貴王莫怪啊……”
武植本就想打探玄靜訊息,只是剛到高麗,若急著打探訊息就怕打草驚蛇,是以這幾日心下雖急,卻是不動聲色,此時聽王成俁提起,裝作不在意的問道:“哦?不知道三王子何事不順?”
王成俁嘆息道:“三弟什麼都好,只是想不到在這婚娶大事上這般不順,誰又想到父王的指婚也會鬧出這般大的波折……”
武植笑道:“莫非三王子還抗婚不成?”
王成俁道:“那怎會?父王最喜三弟,女家又是高麗大族,人生得美極,還是高麗赫赫有名的劍手,三弟又怎會不同意,是人家姑娘抗婚,鬧出了好大場風波……”話聲微停,似平覺得和大宋貴王說這些有些不妥,轉開話題:“哈哈,不說這些了,今日是來陪貴王出去遊玩的……”
武植哪有心情陪他去遊玩,今日晚間就是李家宴請大宋貴王,武植還需好好盤算下怎麼從李家探出訊息呢,昨日已經和江南王進派出的人手搭上了線,雖然還沒什麼計劃,還是命王進把安道全,時遷,金大堅等人派來,這些人各有本事,也許會派上用場。
不過江南傳來的一則訊息也令武植有些不安,女真叛亂已被平定,竟然是完顏阿骨打弒兄,助遼國平定了叛亂,如今完顏阿骨打已經被遼國冊封為生女真節度使,想來有遼國地支援完顏阿骨打會加快統一女真各部的步伐,雖然女真傷了元氣,但完顏阿骨打雄才大略,金國必定會崛起於白山黑水。自己還需想辦法消弱女真實力啊!
武植腦子裡胡思亂想,嘴裡應付道:“今日有些累了,大王子見諒。”
王成俁理解的笑笑:“說的也是,貴王這些天日日赴宴,定然疲憊,是我考慮不周了。”
武植漫不經心道:“今日是去李尚書府赴宴,大王子和李尚書可熟?”
王成俁聽武植提到“李尚書”。目光一陣閃爍,雖然馬上恢復常態,但眼神裡那絲恨意還是被武植看到,心裡一笑,這些日子王成俁提到三王子,三弟長。三弟短地。看起來十分親熱,還以為他真地不在乎什麼王位呢,原來不過是城府深沉而已,李家和三王子王成桂聯姻。自然會力助王成桂奪嫡,大王子不免也恨上了李家。
“李家世代忠良,是我高麗的名門望族,李尚書更是兩朝元老,德高位勳,小王一向欽佩的很……”王成俁仰慕的說道,口氣十分真誠。
武植恍然的點頭。似乎想起了一件事,笑道:“說起李家,以前在中土曾結識一位貴國商人,也姓李,單名一個成字,此人品行不錯,和武某甚是投緣,可惜自從他回故國,我二人好久未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