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部分(1 / 4)

隨著衣襟撕裂聲,武植地布衣不一會就被玉獅子咬破幾個大洞,武植這才慢悠悠起身,笨手笨腳地向玉獅子身上爬去。初始地幾天裡,玉獅子是碰也不讓武植碰地。更是把武植蹂躪的不成樣子,可是武植鍥而不捨,每日都與它糾纏,到後來,大概玉獅子也覺得這件“玩具”很有趣,有時就故意任武植上它後背再發力把武植甩下。偏生武植表現的騎術極為笨拙。常常玉獅子快跑幾步武植就大呼小叫的摔下馬。漸漸玉獅子倒喜歡上這個節目,成為每日蹂躪武植的“科目”之一。

和往常一樣。武植上了馬背就俯身牢牢抱住了馬頸,玉獅子嘶叫一聲,撤腿向樹林邊一處小溪跑去,它最喜歡把武植摔在小溪之中,可是這一次它失望了,等它奔到小溪之旁,雙腿猛地立起,想象中武植驚叫摔下的畫面並沒有出現,武植還是牢牢抱住它的頭頸,哼也不哼一聲。

玉獅子快跑幾步,猛地止步,後腿高高揚起,意圖把武植從頭上摔出去,怎奈武植不但沒摔出去,反而雙手用力勒緊,玉獅子被勒的一痛,頓時勃然大怒,野性猛起,左跳右躥,奮力甩動身軀,想把武植從其身上甩下。

武植死命勒住它地頭頸,雖被玉獅子顛得頭腦一陣眩暈,卻知道今日若不降伏它,自後只怕靠近地機會都不再有,當下不管不顧,只是發力摟住它脖頸,玉獅子見甩不脫他,猛地狂奔起來,武植只覺耳邊嗖嗖風聲,卻是眼睛也不敢睜開,只管用力,玉獅子狂踢亂躍,狀如瘋魔,也不知道跑出去多遠,也不知道折騰了幾個時辰,武植被顛的頭暈眼花,幾欲暈去,胃中發酸,卻是強忍嘔吐之意,此時再無別唸,只告訴自己不能放棄,絕對不能放棄,雙手狠命勒住玉獅子脖頸,任玉獅子搖頭跳尾,始終沒給它顛下背來。

玉獅子呼吸漸漸不暢,窒息難當,又瘋狂跳躍幾下,忽地立定不動。武植此時又哪裡知道它已經服軟,陷入半昏迷的武植雙臂仍然死死,勒著玉獅子脖頸,把玉獅子氣得長嘶不停,武植這才被它驚醒,低頭見玉獅子乖乖站立不動,心中一鬆,再也支撐不住,猛地從馬上摔下,大口嘔吐起來,只把胃中物吐得乾乾淨淨,似乎苦膽中膽汁也吐個乾淨方歇。

癱倒在地上,大口的呼吸著,那邊玉獅子全身溼漉漉的,大大的馬眼望著武植,可惜馬眼中能表達的感情太少,否則定然精彩,大概有佩服?有蔑視?有氣憤?玉獅子的感受想必複雜無比了。

歇息了好長時間,武植才慢慢爬起身,後背一陣痠痛,不消說,自是被無金劍鞘硌的,平日馴馬他也不帶無金劍,不過今日孤身一人,自然要帶上自己地護身之寶,現在小日子過得滋潤無比,武植可不想一個不小心丟了性命。

抬眼看,自己和玉獅子在一條黃土小路上,兩邊是大片大片的莊稼,不遠處似乎有條官道。

既然不知道身在何處,也只有沿官道而行,遇到村鎮再打聽了,走到玉獅子之前,本以為玉獅子會親熱的舔自己這個主人幾下,誰知道它卻是扭轉頭,理也不理武植,武植嘿嘿一笑,也不在意,只要你格守“寶馬原則”,認我是主人就成。

翻身上馬,輕輕夾動馬腹,玉獅子仰著頭,不慌不忙的向官道上跑去。

這是條南北大道,來時武植一直緊閉雙眼,也不知道玉獅午奔跑方向,這時也不知該走南方還是該往北去。只有信馬由韁,任玉獅子向北馳去。

過了幾條小路,武植忽覺眼前景物有幾分熟悉,舉目望去,官道旁十幾步外有一方長滿雜草的枯井。武植猛的醒悟,原來這是通往真定府地官路,那北方不遠處就該到武家莊了,沒想到死馬這一折騰就折騰出了幾百裡,看看天色,日頭掛在西方,已是午後,武植這才覺得飢腸轆轆,想了想。去趟武家莊也好。竹兒去了數日未還,難道大牛病情很重?自己恰好去看看。

當下催動玉獅子,如飛般向北疾馳,不一會兒已經就看到前方地三岔路口,三條路分別通向扈家莊,祝家莊和武家莊,武植拍拍馬頭,示意玉獅子走中間,正在這時。通往扈家莊地路口處猛地躥出一條白影,把正疾馳的玉獅子嚇了一跳,長嘶一聲,人立而起,武植迫不及防,險些摔下馬背。情急中伸手抓住玉獅子鬃毛。這才沒有滑落。卻采地玉獅子一痛,忍不住又嘶叫幾聲。

“咦?你這匹馬好神駿!”清淡的聲音恆古不變。

武植轉頭。十幾步外,一人一馬,少女白裙如雪,清麗難言,正是扈三妹;馬兒白玉所雕,靈氣乖巧,又稱“玉兒嬌”。

“還可以吧。”武植看看十幾步外那張清麗的面孔,微微一笑。那日扈三妹單槍匹馬支援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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