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陽穀進行了一天的詳細調查,走街傳巷,基本把案子的始末弄了個清楚。看七巧累的氣喘吁吁,卻咬牙堅持的樣子,武植倒有些不忍,但總不能告訴她我就是幕後大黑手吧。又想起自己想好的利用她對付西門慶的辦法,覺得自己有些不是東西,又一想,反正她又不會損失什麼,自己也是在為民除害。想到這兒又心安理得起來。
當日無話,第二天,七巧就帶上他直撲西門家,用七巧的話說“受害者的講述是最權威的。”
西門慶聽到葉家的大小姐又是開封第一捕頭親自到來,急忙親自迎了出來,雖然看到武植很不爽,但畢竟今時不同往日,自己如今家道中落,人家是陽穀最紅,只好也客氣的打著招呼,把二人迎了進去。
武植暗暗點頭,果然不是一般人物,能屈能伸。看來自己的計劃是必須實行了。
三人分賓主落座,西門慶就開始講述起來,苦大仇深,悽悽慘慘,冷冷清清。把自己的悲慘遭遇添油加醋的說了起來,倒博得葉大小姐一陣唏噓。
這一說就到了午間,西門慶咬著牙拿出錢叫小廝去酒樓買幾個好菜回來。雖然七巧極力要求她去酒樓請客。奈何前西門大官人是極要面子的人,最後只能順了他的意。
不多會兒,小廝把酒菜呈上,三人就吃喝起來。不知道為何,七巧和武植都說今天的酒卻極為味美,二人喝的不亦樂乎。西門慶雖覺得自己的酒似乎也微有甜味兒,卻也並不強烈,不過看二人喝的舒暢,也只能陪著多喝了幾杯。然後就覺得頭暈眼花,暗道這酒好大的後勁兒,就人事不知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西門慶慢慢清醒過來,從桌上慢慢抬起頭,心裡就是一跳,就見客廳到臥室的門口放著一隻小巧的淡黃繡花鞋,以西門慶如電色目,早就認出這是七巧的鞋子,雖然七巧沒注意,不過西門慶可是偷偷把這美女上下打量了個夠。西門慶慢慢站起來,看看左右無人,就慢慢走進了臥室,首先看到的就是門口躺地上打著呼嚕的武植,再往裡一看,可不是嗎,七巧正躺在臥室的床上酣睡,一隻腳沒有鞋子,秀氣的小腳上著一隻白襪,煞是可愛。
西門慶心如電轉,她肯定是喝多了迷糊進了自己房間,自己該怎麼做呢?看著七巧睡著的嬌憨,西門慶牙一咬,拼了,反正自己翻身已經無望,而如果能搭上七巧的關係,那自己以後飛黃騰達,指日可待。看今天七巧對自己好象談不上厭惡,把好事做成,她也只有任命跟了自己吧。又看看腳下睡的死豬一樣的武植,心裡一陣冷笑,心說今天估計是我運氣來了,等我時來運轉再看我怎麼收拾你。
一邊想著一邊拉起武植的腿向外拖去,把他扔門外,別攪了大爺的好事。誰知道武植睡夢間不知道夢到了什麼,雙手亂抓,抓住門框死死不鬆手,把西門慶這個氣啊,心說難道你他媽真是我的剋星,只要是大爺的好事你都要攪和。想著不由重重踹了武植幾腳。武植還是死不放手,又去死命拉武植的手,拉了個不亦樂乎。
武植現在心裡在暗暗叫苦,他買通了西門慶的小廝,在二人酒杯裡放了蒙汗藥,西門慶的酒杯只放了一點,本來估計七巧自小習武,應該能早點醒轉,誰知道倒現在還沒有反應,自己被西門慶拉的手生疼,心裡一陣亂罵,自己真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啊。正鬱悶中,瞥到七巧的眼眉動了一下。武植大喜,急忙鬆開抱住門框的手,西門慶用力過猛,倒差點自己摔個筋斗。
武植被西門慶狠狠扔出來,然後聽見西門慶重重關上門,一邊哼著小曲,好象是什麼“我的小美人”什麼的,武植可是死死聽著裡面的動靜,七巧可千萬要醒過來,要不然自己只好衝進去了,可不能叫西門慶真佔了人家姑娘的便宜。
西門慶的小曲剛哼了沒幾秒,就聽裡面“撲通”一響,然後就是西門慶殺豬般的慘叫聲。武植心裡一笑,用腳指頭也知道這是七巧在毒打西門大官人呢。
又一會兒,門被重重拉開,七巧氣沖沖的走了出來,一邊走一邊穿上門口的鞋子。武植急忙閉眼打酣,然後一頭冷水澆下,武植才假裝慢慢睜開眼睛,看著七巧拿的茶壺氣呼呼的樣子,武植臉一板道:“你用水潑我做什麼?”
七巧恨恨道:“咱們走,這種無賴真是該騙!”又回頭對屋裡喊了一句:“姓西門的,你等著挨板子吧,”然後拉起武植就走。
路上七巧才慢慢說起事情經過,當聽到西門慶給二人下了蒙汗藥,多虧七巧練過武術,體質硬朗,提早醒了過來才沒叫他奸計得逞的時候,武植義憤填膺,指天發誓要幫七巧做證,去縣衙告他迷姦之罪,非把他充軍邊荒不可。看他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