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自然正義凜然,什麼當街毆打朝廷大員,縱容王妃胡為等等都是冠冕堂皇地文章,不過和楊澄,卻隱隱露出了明日殿帥會死磕貴王之意,言語裡透露殿帥似乎有了什麼大把柄在手中,此次貴王怕是在劫難逃。
“承名兄,如你所言,常山兄也痛恨貴王?明日也會湊這個熱鬧?”楊澄品口茶,問道。
張昌微微頷首。
楊澄嘆口氣,沉思道:“莫非太后真要對付貴王?”
張昌笑道:“話不能這般說,常山是常山,太后是太后,豈可混為一談?再說什麼太后對付貴王的言語,可是不妥!”常山就是李氏族中的言官。
楊澄道:“承名兄,咱二人說話也不必那般多顧及,若你老這般含含糊糊,實在無趣。”
張昌笑笑,就算談起貴王府言語無忌,畢竟現在兩人是一條陣線。但談起太后還是小心些好,做言官的最會抓人話柄,幾年後誰知道自己和楊澄是何等模樣,若那時成了對頭。翻起老賬可是不好。
想想也是,國無二主。太后又怎會忍受朝中有可與她並駕的人物!“楊澄晃著腦袋自言自語。
“承名兄!天色不早了……”張昌笑著起身。
楊澄愕然,無奈的起身,問道:“蔡相明日不知會不會上朝?”自武植砸了高俅後,蔡京就開始抱病不起。太后也曾親自前去探視,據傳言病得不輕。
“這誰又知道?蔡相重病,想來自先皇去後。國事千頭萬緒,累壞了身子,多休息休息總是好地。”張昌嘆息著說道。
楊澄笑笑,“如此就不打擾承名兄好夢了!”拱拱手,向外走去,張昌把他送出門口。這才回轉,一直坐在一旁安靜看書的豔麗女子放下書籍,笑著投入了張昌懷裡。
張昌抱著她向臥房走去。心頭一團火熱,和她在一起。自己似乎也變得年青,彷彿回到了二十年前,那個初識銷魂滋味的毛頭小子……不多時,房中就響起了粗重地喘息聲……
貴王府,殿宇樓閣中千百盞燈籠高照,府中宛如白晝,後院中,燈籠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