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老爺……你……”
“老爺告訴你怎麼伺候老爺才舒服……”武植笑著褪去衣服,把竹兒緊緊樓在懷中……
武植覺得自己真的成了惡魔,當自己進入竹兒身體,看著竹兒咬牙忍痛,哼也不哼一聲,反而極小聲的問自己:“老爺這樣就舒服嗎?”武植不僅僅愧疚,更有一絲難言的快意,而當半晌後竹兒在武植的指揮下。小腳一會兒勾住武植的腿彎,一會兒伸在自己地胸前併攏。任武植一次次重壓,一會兒又頑皮的在武植小腹上輕撓。武植舒服的呻吟出聲,愧疚早已飛到了爪哇國,心中只剩下快意,而竹兒那脆生生的叫聲更令武植的心裡如同被貓爪子用力撓著一般,全身毛孔都舒服的張了開來。
當武植大汗淋漓地癱在竹兒身上時,竹兒雖然手足痠軟,卻慌慌張張為武植擦汗,武植笑道:“沒事,一會兒再擦吧。”
竹兒看著武植的滿頭大汗,眼圈漸漸紅了起來。
“竹兒你怎麼了?是怪老爺嗎?”武植急忙問道。
“都是竹兒……竹兒不好……害得老爺這麼累……竹兒方才……方才舒服得都忘了……忘了幫老爺擦汗……”說到“舒服”兩個字時,竹兒聲音低的如蚊鳴。
“哈哈,沒事的,老爺越累才越舒服,懂嗎?”武植好笑的看著竹兒。
“真……真的嗎?……”竹兒有些不相信。
武植笑道:“自然是真的……”說的話把竹兒緊緊樓在懷裡,“睡吧,明日早上還要應付你七巧姐呢。”
竹兒點點頭,乖巧的躺在武植懷裡,慢慢的閉上了雙眼……
潘家酒樓自從傳出貴王在此宴請各路將軍的訊息後,生意一下火爆起來,把潘老大歡喜地飄飄然,看著每日大筆銀錢滾滾而入,感覺比在賭場玩耍還要暢快,這些日子潘老大整日流連在酒樓,數著一撥撥客人,心中定下這撥客人會花費多少,那幾名名客人又會讓自己賺上幾許?賭得倒也怡然自得,無所事事的扈成每日也來潘家酒樓和潘老大喝上幾杯,兩人吹吹牛,應付下一些隱約知道兩人底細而前來巴結的“訊息靈通人士”,小日子過的甚是愜意。
這一日潘家酒樓來了幾名貴客,一名儒雅的翩翩公子帶著幾名隨從進了酒樓,本來這樣打扮的公子大街上一抓一大把,潘老大開始也沒在意,誰知道公子的其中一名隨從進門就對夥計喊道:“滄州柴大官人在此!還不叫你們掌櫃出來!”
滄州柴大官人?酒樓裡馬上炸了鍋,河北一地,柴進的名頭可不是噱頭。貴王沒來河北之前,柴進的名頭是最響的。甚至當初的北京留守梁中書在市井商販眼中也沒柴進名頭響,酒樓大堂中散坐地客人交頭接耳,看向柴進一行人地目光滿是羨慕,崇拜或者嫉妒。
潘老大卻是聽得一皺眉,狗屁柴大官人。也不打聽打聽我侄兒是誰?就敢在此大呼小叫,心裡嘀咕著,面上卻是賠笑迎了上去,打定主意給他個難堪。
“柴大官人,小人就是酒樓東家……”潘老大笑著招呼。
柴進看到潘老大相貌就皺起了眉頭,鼻子裡“哼”了一聲,“給我間最好的閣子,恩。就選貴王宴客那間閣子吧。”
“實在對不住大官人,閣子已經有人了。”潘老大笑呵呵地道。
“有人?什麼人?我出兩倍價錢,你去和他說說,把閣子讓出來!”柴進一臉倨傲。
潘老大笑道:“這可不成,小店做生意最講公平,大官人出再多的錢小人也不敢趕走客人不是?”
柴進臉一沉就想發火。他身後一名高大漢子急忙拉住他,在他耳邊說了幾句,柴進“哼”了一聲道:“那隨便找間閣子吧,快去辦!我還等客人呢!”
潘老大一臉難色:“大官人,樓上地閣子都沒了,要不您在大堂,小人給您安排處靠窗的位子。”
“什麼?”柴進眼睛馬上瞪了起來,身後大漢再勸,柴進不耐的道:“欒師傅!你不會真要我在大堂落座吧!”
大漢正是柴家槍棒教師欒廷玉,嘆口氣。低聲道:“大官人少安毋躁,咱們辦正事要緊,別為這些小事惹是非。”
柴進恨恨看了潘老大幾眼,轉頭走到一旁,欒廷玉笑著對潘老大道:“還請掌櫃為我等安排座位。”
潘老大點頭,招呼夥計引柴進幾人入座,柴進等人靠窗坐定,點了酒菜,潘老大看看賬目,暗暗咂舌。比自己估計的多上三倍有餘,再看柴進時已經不再那般討厭。仔細看去,他還是有那麼幾分可愛嘛。
潘老大正自己胡思亂想。酒樓裡光線一暗,門口走進來一行人,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