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在下失言,失言……”,柴進笑著拿起茶杯喝水。
說了幾句閒話,柴進笑道:“王爺大婚在即,在下備了份禮物,明日為王爺送來。”
武植笑道:“公子客氣了。”
柴進忽然微微皺起眉頭,沉吟了一會兒道:“王爺,在下有一疑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武植道:“公子有話但說無妨。”
柴進道:“那在下就唐突了,前幾日在下上街,曾經偶遇邵陽公主,但是……但是……”
武植奇道:“但是怎樣?”
“但是此女似乎乃是江南方臘之驚天大案的餘孽……”柴進說的話看武植臉色。
武植“啊?”了一聲,詫異道:“有這等事?”
柴進微微點頭:“以前在下不知道江南方臘的面目,和他結識,也見過其女幾次,聽聞其女喚作金芝,王爺……”,
“啊?這卻奇了,邵陽公主也喚作金芝……”武植陷入了沉思。
柴進不敢打攪武植,心中卻長出一口氣,金芝,既然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想起當日自己從潘家酒樓回客棧後之馬上遣人打探黃衣少女地身份,多日後才知道,那黃裙少女就是契丹邵陽公臣耶律金芝,聽得名字都一模一樣。柴進再無懷疑,當下去鐸館拜訪金芝,卻吃了閉門羹,寫了封書信約金芝出來相見,也如同石沉大海。柴進苦等數日,終於知道金芝是再不會見自己的。
其實柴進本來也不過是想問問金芝如何成了契丹公主,若是能借機和貴王拉上些關係再好不過,畢竟知道金芝馬上就成為貴王妃,柴進再狂妄,也不敢和貴王搶女人啊,也只有把那點念頭抽滅。誰知道三番兩次約金芝也不見她出來,柴進一怒下修書一封。言道再不和自己見面定和貴王揭穿金芝的真面目,這次書信發出沒幾天倒收到了回信,柴進滿心喜悅拆開一看,氣得險些吐血,信明顯不是金芝所書,宇跡歪歪扭扭。把柴進罵得狗血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