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部分(2 / 4)

說了會兒話,金芝拘束漸去,抬頭見到靠窗桌子上花花綠綠的紙牌,好奇地問道:“這是什麼?”

金蓮笑道:“金花牌,妹妹以前沒見過?”

金芝搖搖頭,七巧憋了半天,這時終於忍不住,站起來笑道:“來,姐姐教你怎麼玩兒。”

金芝早看出這小丫頭怕是最難纏的,若想在府中立住腳第一要務就是把她籠絡好,見七巧召喚,急忙笑著起身,金蓮和玄靜自然也過來湊趣,金芝本就喜歡賭博,聽七巧講了幾遍已經明白大略,當下幾女洗牌發牌,玩耍起來,方方走到翠雲閣窗前地武植聽得裡面的動靜,搖搖頭,這下可熱鬧了,只盼金芝別玩得起癮,又恢復江南濫賭風采才好。

武植晃悠悠到了北平府衙,自己這府尹也不能太懶散,十天半月的過來看看文書卷宗,雖然每次看到那厚厚的文書都想睡覺,但也要裝裝樣子啊。

“王爺!”鄭通判正在後衙換下官服。準備回府,剛出門就見到武植,慌忙見禮,武植笑笑:“這些日子忙嗎?”

鄭通判笑道:“還好啦,不過很多以前地契丹人在時的案子都被翻出來,對這些案子要謹慎一些,也只有下官一樁樁審理了。”

武植點點頭。幽雲換了天,自然會有人翻以前的案子,這些案子有的或許真有冤情,但趁機魚目混珠的##所不少。“對那些聞風而起,妄圖撈些好處的宵小要重罰,也好殺一儆百。”

鄭通判躬身:“遵命。”

武植方想轉身去後院,鄭通判道:“王爺。前幾日程推官給小人寫了封密信,言說順州張知州斂財。民怨甚重,王爺您看是不是遣人走一趟順州?”

“哦?有這種事?”武植一愣,張知州收取賄賂他自然知道。但這個時代,兩袖請風的官員那是如同珍稀動物一般難尋,只要盡心辦事。不欺壓良善,武植也就睜隻眼閉隻眼。何況張知州也算自己一手提拔起來的,雖然別人不知道,張知州自己卻請醒得很,斷不會在河北胡作非為,給自己臉上抹黑。

“程推官地信中請請楚楚,下官想程推官和張知州素不相識,想來不會隨意汙衊朝廷命官,只怕十九錯不了。”

武植微一琢磨後道:“把信拿來我看看,還有,順州你選名精幹官員走一遭。”

鄭通判點頭,武植這才進了文書房,在裡無聊的翻看了一會兒,鄭通判把程推官的信箋送了過來,武植看了幾眼,都是講張知州如何斂財,如何欺壓順州富戶等等,看到最後是程推官的署名,武植一愣,這名宇怎麼感覺有些熟,推官?程?猛地省起,這不是那日逼問小玉時指著自己鼻子叫囂地漢子嗎?後來自己急於去接金芝,倒把這事兒落下了。

程推官這是真以為自己是張知州的管家,藉機報復而已,張知州卻是替自己背了黑鍋,武植啞然失笑,嘆口氣把信箋扔到一旁,又開始翻看那厚厚的卷宗。

傍晚時分武植才從文書房走出,伸個懶腰,坐了一下午實在有些疲憊,一直等候在文書房外的石秀迎上來笑道:“王爺辛苦了。”

武植笑著搖拐頭,還有比自己請閒地官員嗎?

“小玉傳來了訊息,袁朗今天去接淮西來的李先生。”

武植笑道:“李先生?金劍先生李助吧,王慶手下第一號智囊,好,來地好啊!”沉吟了一下,“淮西這邊兒盯緊了,最好讓他們覺得這邊生意好的緊,來的人越多越好!唉,可惜朱武不能來,要不然由他應付最好,恩,你告訴張知州,儘量給淮西來人行事方便。”

石秀連連點頭答應。

數日後,河北監軍童貫趕到北平府,武植和這名他聞名已久地人物第一次近距離接觸,童貫雖是宦官,卻是生得身材高大,相貌堂堂,說話更是講究,每句話都能講到武植心坎,卻又感覺不出他有一點兒奉承拍馬的意味。

武植在潘家酒樓宴請童貫,河北軍四品以上的武將作陪,酒桌上童貫把氣氛調理地煞是融洽,二樓酒席上歡聲笑語,樓下潘老大也是樂得臉上開花,此時他和扈成坐在一小閣子裡,哥倆喝得也是不亦樂乎。

“潘大哥,有你的啊!貴王在你地酒樓擺席,那大哥以後的生意想不火都不成啊!”扈成嘴裡含著菜,含糊不請的說道。

潘老大也沒想到武植會來他的酒樓,興奮的舌頭都打結了,“是啊是啊,要說王爺啊,還最看護家人,對了,早晚你也是他老人家的大舅哥,到時有你得意的時候。”

扈成伸出的筷子一下停下,臉色有些尷尬起來,想起剛聽說妹妹中意貴王時自己的反應,現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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