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上班了。”�
“那我就不回去了。”小樣還有一優點,就是不管今天怎麼糟糕,反正明天一定會比今天好,倒也符合辯證法。“姥,你放心,在哪兒跌倒、就在哪兒爬起來,這回我不麻煩您,自己找工作。”立刻在家展開應聘,“二姨,要不讓我跟你幹吧?”�
楊爾:“打住!全家人都知道,我公司不搞家族企業,杜絕裙帶關係。”�
“不都說舉賢不避親嗎?”�
楊爾:“你哪兒賢?是遊手好閒的閒!”�
當天下崗當天上崗辦不到了,小樣去睡覺。第二天日上三竿還賴在床上,方宇不明所以,走到床邊扒拉她:“8點多了,還不上班?”�
“不上了。”�
“今天休息?”�
“可以一直休息下去。”�
“怎麼了這是?”�
“我被開了。”�
“為什麼?”�
“我發明一條生財之道,一百塊錢一張假條賣給學生,被發現了。”�
“太牛了!說你錢串子腦袋,真不冤枉你。”�
“我又不是為自己,賺的錢都給奶奶買藥了。”�
“智慧是財富,無處不在,看怎麼使用”的臺詞原來打這來的,方宇心裡悠,泛起他一向鄙視的溫柔:“你說我該誇你呢?還是該誇你呢?”�
“我要好好思考一下,今後到底要往何處去?”�
昨日已矣,小樣的年紀從不回顧,只求前瞻,這一刻她陷入迷茫,當然,迷茫也是這年齡的日常課。方宇想伸手,傳遞“你迷茫也不孤獨”的資訊,手沒掏出來,就被自己扼殺在褲兜裡,為避免墜入柔情氾濫的深淵,他懸崖勒馬。�
男人和女人區別就在於此,青楚任由自己墜下柔情的深淵。她等來翹首企盼的好訊息,市局刑偵技術處的北大學兄特快專遞過來化驗結果,釦子燒痕時間在六個月以內,材質為樹脂,十年前還沒被普遍應用在廉價日用品當中。這結果一點不糟糕,青楚如釋重負,心花怒放,把低落的小樣拉出來購物,大方派送,小樣當然不拒絕,姐兒倆達成供求平衡。�
“看來你心情不是小好、是大好啊。”小樣直指本質,“你那案子怎麼樣了?”�
“接不成了!”�
“你不挺想接那案子嗎?不成還這麼高興,不想告那寶馬吧?”�
“人家沒事兒告人什麼?”�
“你**到底坐在原告這邊,還是被告那邊?我再次確定,你就是喜歡他!那高齊怎麼辦?徹底晾在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