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連連拱手。向著中年儒士開口輕聲問道。
不知道別人的名字終歸不太好。況且這個人對林天的態度一向都是不錯,讓林天覺得他是個不錯的人。林天這才抽空連忙向著這個中年儒生打探一下他的姓名。免得一起出門也尷尬。
“在下黃波,義殿執事。”中年儒士向著林天一拱手,輕聲說道。
“原來是黃執事。麻煩您了。”林天點了點頭,向著景天風使了一個眼色。景天風很默契的從懷中掏出一張銀票來不著痕跡的向著黃波遞了過去。黃波就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般的收過了景天風遞過來的銀票。滿意的點了點頭。
“來人,先給黃執事上茶。”景天風叫了一聲讓人上茶,自己則是拉著林天躲到了後面的偏廳之中。
“什麼是去提取橫田崗?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我怎麼什麼都不知道?”景天風將林天拉入了偏廳之中便向著林天一頓連珠炮似的發問。剛才黃波說的事情他一點都聽不明白。
但是景天風卻聽懂了一件事。那就是林天要去提取橫田崗。橫田崗明明是被義殿收監的。林天今天去提取他又算是個什麼意思?景天風出身王府大夏最頂尖的那一撥貴族。自然是知道橫田崗的身份在朝扶有著怎麼樣的意義。如今林天竟然牽扯到了這些恩怨之中,怎麼能夠不讓景天風擔心。
林天搖搖頭,將事情的大概向著景天風說了一遍。他倒不是有意瞞著景天風,只是一直都沒顧上和景天風說。現在景天風問起,林天當然不會有任何的隱瞞,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向著景天風說了說。
“你瘋了麼?你如果去了朝扶還能夠有命回來?”景天風被林天的大膽給震得合不攏嘴,滿臉詫異的向著林天吼了一句。林天現在明面上看起來倒算是大夏的一個紅人。可是如果真的介入到這等爭權奪位的爭鬥之中,立刻就被那些老狐狸們吃的連骨頭都剩不下來。
景天風的先祖就是知道這種政治鬥爭的可怕。所以才會帶著景家在南陽逍遙稱王,從來都不介入到大夏的政治鬥爭之中來。這也是他們景家在大夏立足的根本之一。但是景天風實在是沒有想到自己最好的朋友竟然就這麼迷迷糊糊的參與到這這種事情中來。而且還是最為複雜的朝扶國的帝位爭奪。景天風忍不住的揉了揉自己的前額,一屁股坐在了後面的椅子上。
“我怎麼都覺得沒有這麼嚴重吧?”林天看著景天風一副如喪考批的模樣,忍不住的開口笑道。
“笑?你還好意思笑?”景天風看著林天竟然還有心思對自己笑,簡直恨不得能夠直接一腳踢死林天算了。都到了現在這個地步,林天竟然還沒能弄清楚整個事情的嚴重性,還有心思和自己笑?
“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但是他們既然要算計我,難不成就不許我算計他們麼?都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那是君子的事情。我林天報仇,一向都是從早到晚。只要有機會,我就不會放過他們。再說我又不是準備去送死,我已經得到了玉璇璣的承諾。在朝扶的時候儒殿會保證我的安全。”林天看著景天風一副天都要塌下來的模樣,忍不住的開口道。
“萬一不能呢?你如果死了藍翔怎麼辦?”景天風看著林天一副無所謂的模樣,忍不住的開口向著林天吼道。
“如果藍翔一直都是一個二流學院,我們才是真的該死。既然我們都選擇了藍翔,那麼我們為了藍翔就要付出。況且這一切又不是一個必死的局面。我相信我能夠活著回來。”林天望著景天風,聲音很輕,但是卻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味道。讓景天風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
“好吧。既然你要這麼決定,我也無話可說。”景天風望著林天的模樣,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也無法改變林天的心思,只能夠嘆息道。
“別讓黃波等急了。我和他之間還有很多事情要商量。你去找李連鶴,和他商量一下我們接到橫田崗之後他出刀的事情。”林天看到景天風的心思終於平復了下來,這才微微舒了一口氣,向著景天風開口說道。
景天風點了點頭,也不再多說什麼,轉身從偏廳之後向著後院而去。
林天這才起身回到了大廳之中,看到黃波神色如常,端著茶杯正在緩緩的喝茶。這才微微舒了一口氣,連聲向著黃波道歉。
黃波只是微笑,並不以為意。招呼林天繼續坐了下來說話。
“我們中午的時候去崇聖書院,他們會將橫田崗帶出來。但是亞聖大人交代過我,只要橫田崗一出來交到了你的手中,便和我們義殿在沒有任何的關係。”黃波輕啜了一口茶,向著林天開口笑道。
“這